小时候挖瓜的那些事
人到了成年,经历了社会上更多的事情,就会逐渐记住童年的往事,有些事情会越来越清晰,让你念念不忘。说起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每次说起,都是满满的暖意,荡漾在壁炉周围,在饭桌上,温暖着每个人的心。尤其是在这个劳动年龄,除了老人和孩子,其他人都在开春后各奔东西,在祖国的大江南北劳动,偶尔相聚,童年成了乡愁的替代品,说起童年是最幸福的事,于是想起了童年的挖瓜。
关于地瓜,又名山芋、山芋,乌蒙山系滇东,有红土瓜、白土瓜。但是,白泥瓜有两种。一种是自家种的白泥瓜。藤叶不野,肉嫩多汁,叶如野葛。野生白泥瓜的叶子和红土瓜一样,只是白藤和叶子不是红色的,下面块茎的肤色也不是红色的,红土瓜藤和块茎的肤色是红色的。甘薯味甜无毒,无论是藤、叶还是块茎,都是肉质的。在云南东北叫地瓜,本质上只是指这种地瓜,和国外的白土瓜没有机会。无论是红的还是白的,其块茎多为球形或卵圆形,有的呈长长的红薯形状。块茎脆嫩,碎时呈粉状,载于《滇南本草》、《遵义府志》、《植物名实考证》、《云南中草药选》、《中药形验鉴定》、《贵州中草药名录》等书。
红薯茎叶因为甜,可以做猪草,猪也爱吃,所以小时候会割下来喂猪。那时候经常带着妹妹去屋后的山上找猪草,有一次还来过小庙。小庙是我们村的土地庙。它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拆毁了。土地庙迷信鬼魅,被当时的四爸带着他们的学生给毁了,于是成了一片空地。空地上容易长草,当然也长猪草。这里田埂上有老稻厚冠和榛子冠,冠下有许多红薯苗和茜草,是最好的猪草。我和姐姐在一个树冠下和周围看到了大面积的红薯苗,就给猪割了,割了又割,就起了这个念头——挖瓜。我们用镰刀挖一根棍子来撬它。红薯苗很多,下面块茎也很多,只是大小不一,大的只有土豆那么大。我在挖的时候,我姐吃了,她们都说很甜。那些年,连山上挖的水薯都觉得甜,何况是地瓜。不知不觉,我挖了十几个红薯,但是红薯苗还是很多,它们沿着地下的茎杆逐渐向一个位置移动。突然,一把镰刀挖出了一块土,却发现它们都聚集在一根根上,那根根有拇指那么粗。姐妹俩一看,喜出望外:这么粗的根,红薯一定很大。知道自己接近红薯,我显得小心翼翼。没想到挖到了,跟何首乌一样,旁边还生了一对,像个葫芦。大的2斤左右,小的1斤多。姐姐说:“哥哥,你吃一个吧。你这几天只知道挖,还没吃过一个。”我看了看妹妹和面前的红薯。还有很多小的,我就对妹妹说:“我们把这两个拿回去给爸爸妈妈吧。我们吃小一点的吧。”姐姐点点头,说:“可以。”我们捡了红薯秧,够两筐了,还完成了找猪草的任务。没想到给爸妈留的红薯被我妈拿去给我奶奶吃,说我奶奶得了百日咳,红薯可以治百日咳。
奶奶吃了地瓜之后,百日咳真的缓解了很多。听到这里,我和爸爸去营地铲田埂的时候,特意给奶奶挖了很多红薯。不过营地里的红薯并不像小庙边上的那种葫芦形或者球形。因为这里的田埂高,土质松软,长在田埂上的红薯有红蜻蜓那么长,但也很大,差不多有一两公斤重。后来因为奶奶咳嗽,我去挖了很多次红薯。我是到了中学才开始挖的。现在,奶奶走了,我很想她。
挖瓜成了回忆,抹不掉。乡愁和亲情一直伴随着故事成长,甜蜜而浓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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