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失踪国宝之谜的作文(600字左右)

稀世国宝“北京人”头骨化石失踪之谜

“北京人”的发现及其价值

“北京人”头骨化石标本,我不知道他们在抗战时期生活在哪里,这是抗战时期中国的重要损失之一。1945,1945 2月4日,著名历史考古学家、北京猿人头骨化石发现者裴文中教授在天津《大公报》上发表了《北京猿人在哪里》一文。他感叹着,这是一个谜!也许很快会有答案,也许永远不会有答案。战后60年来,中国人民一直在关注和寻找“北京人”的头骨化石。

8月,中国著名考古学家贾兰坡等1998、14位中科院院士联名发出倡议信——《让我们继续寻找北京人》,认为“对于中国的科学家来说,有这样一件事是永远不能忘记的”,并希望“在本世纪末之前,大家携起手来,为全人类进行一次寻找。”但是它的下落仍然是个谜。为了方便国人了解这起失踪事件的来龙去脉,我们现在正在结合相关信息进行追踪。

裴文中正抱着包着石膏加固的头骨,准备运往北京。

——摘自《纵横》2004年第1期“北京人”是中国猿人北京种的俗称,也称“直立人亚种”。它生活在大约几十万年前的第四纪早期。从形态学上讲,是介于现代人和猿类之间的一种原始人类,与现代人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龙骨山是北京西南郊区方山县周口店镇的一座石灰岩小山。采石工人经常在洞穴和裂缝中发现化石。人们把这座山叫做“龙骨”,卖给中药店。1918年,以矿业管理顾问身份来华的瑞典人安特生来到古龙。1923年,安特生等人在化石中发现了一颗人牙,引起了考古界的关注。1927开始系统发掘。但接下来的几年没有重要发现,安特生等人就离开了周口店。1929 65438+2月2日凌晨4点,太阳即将落山。昏暗的烛光中,有人喊道:“这是什么?头!”主持发掘的专家裴文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保存完好的猿人头骨。裴文中当时欣喜若狂。他用自己仅有的被子和床单包裹着这个珍贵的头骨,冒着严寒,护送到北京。当时摄影师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把镜头对准了化石,以至于照片上只留下了裴文中的半张脸。

“北京人”化石和文化的发现和研究表明,“北京人”会用火,会改进石器的加工技术,会打洞、采集和狩猎,具有相当程度的社会适应能力,平均脑容量为1.059毫升(现代人为1.400毫升),四肢骨骼比头骨更先进。它代表了“从猿到人”过程中的一个重要阶段,为“从猿到人”理论的建立提供了重要依据。这一古人类研究史上的重大发现引起了全世界学术界的关注。周口店“北京人”遗址已成为世界人类学的宝库和人类文明进步的摇篮。1987 65438+2月11日,该遗址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为“世界文化遗产”。

鉴于中国猿人研究的重要性,时任地质调查所所长的翁决定在地质调查所成立新生代研究室,负责周口店中国猿人的发掘,从事中国脊椎动物化石和古人类化石的收集和研究。美国相关人士也给予了关注,美国洛克菲勒基金会给予了资金支持。中方与董事会签订合同,约定研究室经费由董事会补贴;所有采集的标本都是中国的国家财产,永久保存在中国,不允许运往国外。标本还包括中国猿人化石;洛克菲勒基金会推选了一位人类学家研究中国猿猴,并任命中国为实验室名誉主任。

一位地质学家从事地质、古生物、考古工作,担任研究室副主任。加拿大的戴维森·布莱克和美国科学家魏敦瑞教授于65438年至0936年首先研究了中国猿人。魏还是中国协和医科大学解剖系的教授。经过十余年的发掘,于1937年爆发七七事变,发现中国猿人头骨7个,颌骨12块,牙齿数十颗,尸骨10多块。这些标本存放在协和医学院解剖系办公室的两个保险柜里。魏在研究时,经常使用石膏模型,不肯轻易拿出真标本或轻易给别人看。七七事变后,两次送到花旗银行的金库,以防万一。《中央地质调查局查获“北京人”化石被美国抢走的过程及相关报道》,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5(2),卷914。

“北京人”的转运与消失

1937年日军侵占北平时,“北京人”的化石仍留在北京协和医学院。随着战争旷日持久,太平洋局势紧张,美日关系恶化,中国担心“北京人”化石的安全。1940 65438+2月26日,中央地质调查局副局长尹赞勋在北平给裴文中写信说,“现存的协和猿人标本和重要石器,似乎都运到西南安全地带去了。如果运到南方有困难,也要尽量委托美国朋友运到美国学术机构暂存,一旦恢复和平再运回。请转向面对面的业务关系人员来决定政策,以便在必要的时间内实施。”尹赞勋致裴文中的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28(16),卷134。19411110翁文浩写信给北京协和医院院长赫顿和魏敦瑞,希望将北京猿人化石运往美国。17年4月17日,赫顿给翁文浩回信,认为“企图将这些化石转移出北京是不现实的。原因是地方当局和海关肯定会直接干预,检查所有此类货物的出入境。这些科学物品是中华民国政府的财产,将它们运出中国或日本占领区是非常容易被没收的。”。“因为这些标本的所有权属于中华民国政府,不可能要求美国政府的某些部门转让。即使美国官方同意转移,驻华使馆也不敢承担违反日伪政府和海关规定的责任。”赫顿和一些顾问主张保持现状。“即使将来情况恶化,这批标本也不能损坏,没有理由损坏。它们没有出售价值,最糟糕的情况是它们不再保存在北京(或中国),而是散落在世界各地的其他博物馆。”。赫顿致翁的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28(16),卷134。1941 7月15日,已经回到美国的魏敦瑞给翁写信,陈述了不随身携带化石赴美的理由:如果在海关被发现,肯定会被没收;我们不能让这个珍贵的东西在这个危险的时刻暴露在一次没有防备的航行中。“把原化石放在现在的位置,也就是北京协和医学院解剖系新生代研究室的保险柜里,是明智的”,“如果可能危及化石标本,最好什么都不做”。致翁信,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28(16),卷134。

但据裴文中战后回忆,1941年初,日美关系紧张,美国大使馆劝美国侨民离开中国。魏敦瑞决定4月份返回美国,继续在纽约自然历史博物馆的研究,希望将中国猿人标本带到美国。在离开中国之前,魏和裴文中两次向美国大使馆提出交涉。但由于合同限制,在获得中国政府许可之前,美方不方便单独行动。

1941年8月,翁代表中国与美国驻华大使交涉,请其试放中国猿人标本。

由北京协和医学院取出,运到美国,战后再运回中国。10月中旬,詹森大使致电北平,要求他们这样做。

根据当时最后一个接触化石的中国人胡承志的战后报告,珍珠港事件前,北京协和医学院总经理鲍文匆匆来到实验室,要求胡承志迅速包装好“北京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他的办公室。“当时我把早就准备好的木盒拿出来,锁上门,装箱。两个箱子都是白色的木箱。”“要装箱,非常豪华。先将骨头用擦拭显微镜头的细面纸包好,再用软纸包好,再用白色医用脱脂棉包好,再用粉色荷花纸包好,再用医用细纱布多层包好,放入小盒中,再用脱脂棉填充。小木箱的六面用有弹性的黄色瓦楞纸包好,一个一个装进大箱子里,里面塞着木棉。”两个木箱的书是CAD ⅰ和CAD ⅱ。两个箱子里的骨骼化石数量分别是:5个头骨,5个头盖骨,约130颗牙齿,约10颗下颌骨,1颗上颌骨,以及其他几十块残肢骨。山东史前头骨3个,未成年头骨1个,四肢骨10多块,牙齿数十颗,零星小骨多块。

收拾好后,胡承志“马上把工友们用车送到伯恩先生的办公室,当面交给他。他马上把这两个箱子送到‘F’楼下的4号安全室,连夜送到美国大使馆。在珍珠港事件之前,我就知道北京人假装有赫顿总统、鲍恩先生和克莱尔·海尔斯伯格小姐,她很快就是新一代研究室的秘书。”。胡承志《关于“北京人”失踪的报告》,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5(2),卷914。此后,“北京人”化石一直下落不明。

北京人化石失踪之谜有多种答案:北京人化石被送往美国海军装运,据说文物在秦皇岛附近被日军截获;在天津换套餐,在美国生活;葬在北京;沉入大海;中国民间。简要介绍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的相关档案,裴文中先生与失联事件相关人员的中英文书信,包括11信件和剪报附件7份,当事人的回忆和学者的研究,以期进一步探究真相。

关于“北京人”化石被送往美国海军装运的情况,有资料显示,美国原计划由驻北平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带到美国。194112月4日,两箱化石标本连同27箱美军士兵的行李由专列从北平运往秦皇岛,随后由军医菲利普接手。当天行李在天津卸下,一部分存放在巴斯特研究所,一部分存放在天津一家瑞士公司。当天,在天津为海军陆战队员举行了盛大的欢送会。不幸的是,前来接美国海军陆战队的“哈里森号”总统在马尼拉开往秦皇岛的途中,也就是12年2月8日,被日本军舰追击,在长江口外触礁沉没。

“北京人”的运输在当时是悄悄进行的。1942,10年9月,被日军打散回非洲、原北京协和医学院负责解剖学和新生代研究的佛腾教授在给翁的信中指出,“北京人”的原始头骨原本是打算随驻扎在的美国海军陆战队送往美国的。日美战争后不久,美国海军陆战队成为秦皇岛的俘虏。上面提到的化石是美国海军陆战队的。我们是从一个海军陆战队员那里得到这个信息的,他在北京被拘留的时候碰巧得了阑尾炎,在北京协和医院做了手术。他抓住机会向医生透露了这个消息。从此,我不知道这些物品的下落。“佛腾

教授分析了他的行踪。“65438年2月9日,我去了解剖系和魏敦瑞博士的实验室,在那里我遇到了一些日本军官,但我没有被要求。我判断日本人完全清楚这些物品的下落。但7月份,我意外地被日本人叫到北京协和医学院,问我知不知道北京人在哪里。我当然回答‘我不知道’。从这段对话来看,‘北京人’可能已经被悄悄运到日本了,所以不是所有关心的人都知道。可能真的是在秦皇岛丢的吧。”

佛腾在信中还谈到了日军的毁灭。“当日本宪兵队要使用洛克哈特大楼时,他们把地质调查局的所有物品和书籍装上卡车,运到城外的空地上扔掉。这些物品很快被普通人洗劫一空,他们认为它们可能值几个钱。后来,弗格森博士还买了一些骨头上门推销...这就是你在任时非常重视的研究工作的可悲结局。”佛腾致翁信1942年9月10,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档案,全375,卷846。有研究认为,新生代研究所其他标本的损失多达67箱。

1943年3月30日,翁文浩致信文森特,希望国务院和美国海军部帮助追查。他还指出,“我们至今没有公布此事,以免引起日本人的注意。”

其实日本人早就关注了。194112月8日珍珠港事件前,东京帝国大学的长谷部任艳教授和他的助教冬儿高井来到北平,高井要求在新生代研究室工作两周,得到批准。65438年2月8日上午,日军入侵协和医院,立即派人员到解剖科,强迫管理员打开铁柜,检查一切,封存起来,派兵看守。几天后,日本占领联合医学院医院负责人田刚队长接见了裴文中,询问中国猿人标本存放在哪里,并解释说保险柜里全是石膏模型。1942年8月下旬,长谷部任艳和他的助教高井冬儿再次来京,组建周口店研究所并继续发掘。高井带着一个日本宪兵,向裴文中打听中国猿人的下落。由于化石标本的运送是悄悄进行的,裴文中并不知道,当然也没有办法回答。

这时,北京的日本报纸,《朝日新闻》、《大阪日报》等报纸都在重要新闻栏刊登了这样的消息:长谷部人发现中国猿人的标本被美国人偷走了,协和解剖部保险柜里的东西是假的,是石膏做的。这种贵重的东西是不允许运到国外的,但美国人却毫无信仰地偷走了它。也许长谷部任艳等人在北平毫无建树,住了一个月就回东京去了。

1943年4月,日本宪兵特务樊青(英文名Goargia)找到裴文中,明确表示受日本军部之命寻找中国猿人标本。制锭人樊青连续三天对所有相关人员进行了质询。尤其是博文被日本宪兵囚禁了五天,审问无果。裴文中认为,日本军方介入此事是因为长谷部任艳在东京动了一个重要人物,日本军事部门发现了“北京人”化石。军部认为制锭人樊庆很有能力,让他承担这个任务。裴文中关于北京猿人化石标本被盗和失踪的报告,中国第二历史档案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