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草的历史
靛蓝是一种特殊的植物还原染料,用于中国蓝印花布。采集兰草制作靛蓝,在我国古籍中早有记载。据古籍《夏郑潇》记载,聚伞花序蓼在我国夏朝就已种植,其生长习性已为人所知。“五月灌蓼”。也就是说,农历五月,会种下聚伞草。
《诗经·潇雅·蔡澜》中记载:“末采蓝无利”;《说文》中记载:“蓝染草。”;荀子《劝学》中记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些古籍和诗词中提到的“蓝”,指的就是辽兰。可见,中国是世界上最早使用植物染料进行织物染色的国家。但能用来制作蓝色植物染料的蓝草,除了蓼科的蓼属,还有十字花科的菘蓝、豆科的木蓝、爵床科的菘蓝等等。
东汉时期,马兰曾是中国北方重要的经济作物。在陈留(今河南开封)有一个专业的产蓝区。文学家赵琪路过这里,看见山上到处都是马兰。他深有感触,写了一篇散文《蓝色赋》。他自序说:“我去看医生,死了,我从道经里学来的。这个地方的人们靠种植蓝染料为生。”
北魏农艺师贾思勰在其著作《齐·姚敏书》中详细记载,先“把青刈倒在坑里,下到水里去”,再用木石压住,使青草全部浸在水里,浸泡时间为“天热时一夜,天冷时两夜”过滤浸液,按1.5%的比例加入石灰水,用木棒快速搅拌。沉淀后“清沥水”“等浓如粥”,则“靛蓝就完了”。用于染色时,只需在靛蓝泥中加入石灰水配制染液,发酵使靛蓝变成靛白即可。靛蓝可以溶解在碱性溶液中,因此织物可以着色。空气氧化后,织物可获得亮蓝色。这种靛蓝的生产和染色技术与现代合成靛蓝的染色机理几乎完全一致。
明代科学家宋进一步阐述和总结了兰草的种植、靛蓝生产和染色技术。他在《天工开物》一书中说:“五种蓝皆可为靛。茶青是菘蓝,所以要生根。廖兰,马兰,吴兰都是天生的。最近出蓝小叶的,俗称苋菜,品种较好。”在靛蓝染色方面,书中指出:“蓝入瓮之处,必先混以米灰水,竹签每日搅之,不可胜数。最好的是标准缸。”。
据江苏《光绪通州志》记载:“植蓝时,五月刈头蓝,然后七月刈二蓝,以石灰浸一池水,搅千遍,去水,成靛。用来染布的,叫小缸青。如皋出来的,名字特别好。”其中详细记载了辣蓼叶可以在酷暑前后和千年前后两个阶段采集。二十八公斤净叶和十二公斤石灰可混合成一料,四料可制成一担靛,形似淤泥,故称“土靛”。《周志》中记载的民间靛蓝制作的简单过程,足以说明蓝草种植和蓝印花布制作在当时产品中的重要地位。
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也有记载:“南方人挖地做坑,浸蓝一夜,加石灰搅至千倍,水便变蓝黑。也可以晾干,用蓝宝石染色。”他用“蓝水”待人,以为“蓝水、染布水都是用蓝和石灰杀虫解毒。”。现代药理研究表明,路边青含有黄酮类化合物;何首乌全草含靛玉红、黄色素、鞣质;大青叶含有色氨酸、靛玉红B、葡萄糖芸苔素和靛蓝。菘蓝和万年青的叶子中含有靛蓝。都有清热解毒、凉血利咽的作用。特别是用黄精制成的中成药“板蓝根”。已经耳熟能详,应用广泛。
台湾建省初期,蓝草主要种植在山岚,又名大净,曾是早期销往大陆的台湾省产品。主要采集地分布在北部的阳明山、林平、猫空、三峡,中部的苗栗、日月潭、埔里、溪头、阿里山、分岐湖,都可以找到踪迹。清末民初,由于茶产业的兴起和化学合成染料的进口,山岚的工业迅速萎缩甚至消失。因为经济价值的消失,大京被放生到上述地区,台湾省各地推广的蓝染活动主要是以这些野生大京为基础。
蓝色的染色和使用在国外也很早就出现了。比如公元前一世纪的印度,就有利用海洋运输靛蓝的记载。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公元前3-4世纪的印加人遗址中,出土了染成蓝色的棉布。大约在公元前2000年,在埃及德贝出土的木乃伊裹尸布被发现含有蓝色颜料。在埃及早期,蓝色被称为“印度”,它也存在于公元200年左右在叙利亚发现的盾牌上,并被用作颜料。早在13世纪,欧洲商人就已经介绍到欧洲各国。当时,英国曾将靛蓝视为“魔鬼药”,并通过立法限制其使用。15世纪后,靛蓝也被视为绘画中的颜料之一。靛蓝就是靛蓝花,靛蓝花在国画颜料里就是青色。蓝色溶于水,就是绿色;当水与空气中的氧气接触时,它会变成蓝色。靛蓝花是靛蓝水搅拌起泡后的色调,使泡沫上的蓝色颜料与空气中的氧气充分接触后,才由绿变蓝。将蓝色泡沫浓缩,干燥后就是一般国画颜料的花蓝。宋认为,蓝色所染的色调有四种颜色:翠蓝、天蓝、月白、草白。这四种颜色由靛蓝的深浅直接控制,染出来的色相不与其他染料混合重复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