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必烈东征日本始末

自唐朝向唐朝派遣使节以来，中日关系逐渐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日本人逐渐从向中国学习、派遣使节转变为友好，转向自力更生、反客为主。到明朝日本海盗屡次骚扰东南沿海时，中日关系已经开始恶化。那么在明朝之前的元朝，两国是什么关系呢？

“元曲四大家”之一的白朴曾写过一首诗《白玉兰慢》，诗中提到“富博作出了辉煌的贡献。薏苡泪怎么了？笑修日奴，与国争利，作弄中原。分辨一盘棋，教人，看老师说话。以问彭博海，何以如鸡犬天堂？”字里有“日奴”二字，又叫“反国”，这就很清楚地说明了在元朝，中日之间是有不和甚至战争的。

所谓“富博功勋”是以汉朝富博将军马援征讨越南为背景，泛指元军将领东征日本。全词隐约表达了元朝征服日本的战争，但是“薏苡泪怎么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就需要进一步接触元朝的历史，去发掘和琢磨一些史料。

据《元史》卷2008《一外》，“日本在东海之东，古称奴国。或云恨其旧名，故改名日本。”其实，白朴词中的“日奴”古称源于汉代。

公元57年，日本列岛南部的“日本王”派遣使节进贡，希望借汉朝大臣建立自己的权力和皇位，于是请求汉武帝赐封，光武帝赐封他为“日奴王”。直到唐朝咸亨年间，汉朝封的“奴隶国”才改名为“日本”，逐渐独立。

不难发现，白蒲词中的甲午战争发生过两次，都发生在元世祖忽必烈统治时期。本来忽必烈就没打算侵略日本。元朝三至九年间(1266-1269)，多次向日本派遣使节，意为睦邻友好。

当时就大元帝国而言，铁蹄遍布欧亚，一鞭征伐天下，根本没把弹丸之地的日本放在眼里，以为日本会臣服。结果，他没有挥舞鞭子，而是派出特使来解决这个问题。没想到，使节们几次东游，要么是因为风浪太大，要么是因为日方没有回应。后来日本直接拒绝忽必烈使臣登岸，并明确声称不会向元朝进贡。

忽必烈汗原本只是图1中的一个“虚名”，让所谓的“在家各国臣服”成为现实，并不是真的想要日本朝贡；所以我一直按兵不动。多次派遣使节东征，却屡遭拒绝，忽必烈受够了，终于出兵日本。

至元十一年(1274)十月三日，蒙古元帅新都、朝鲜副元帅洪茶秋左、山东副元帅刘福恒率领元军900艘战船、28000名士兵、15000名水兵进攻日本。高丽王也派金随军出征。战斗以元军占领日本两岛，然后莫名其妙撤军而草草结束。至元十八年(1281)，元军再次东侵日本，兵数百。

这一次更加离奇，因为元军还没登陆，就因为海上突如其来的风暴而全军覆没。还有一种说法是元军将领不和，无法统一号令行军，最终不得不全线撤军。两次远征日本和元军撤退的原因至今仍有争议和不确定性。白朴词中的“薏苡泪”是什么原因？就是元军东征日本失败是因为将领不和，大臣猜忌，导致军队士气崩溃。

“薏苡”的故事，还是来源于汉代富博将军马援的历史。《后汉书》卷24《马援传》说，马援征服越南时，听说当地有一种“薏苡”植物，其果实(即薏苡)可食用，有强身健体之功效。服用后还能避免南方瘴气的危害。于是在回国的路上，他用一整车的车把这种植物的种子带了回来，在国内种植推广。

但在那个时候，一位大臣诬告皇帝，说马援带回家的车上曾经装着一车珠宝。白朴词中的“薏仁泪怎么了”是指元军内部对马援的不公正的猜疑和不和谐，间接暗示了元军东征日本的失败。

此后，忽必烈虽然仍想东征，但由于种种客观原因和大臣们的劝告，最终未能再次举兵。元朝的人大认为没有必要为这个弹丸小国大动干戈。而且元军只擅长骑兵进攻，不擅长海上。白朴曾写过一首诗《西江月》，并为此感叹:“白石卖战骨，清泉不洗花。五云多处看蓬莱，谁能一鞭石渡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