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李克绍《医学文选》有感

读李克绍《医学文选》有感:

云菲师兄看了我的帖子“第二药方”,因有相似的感受而倍感亲切,于是发邮件给我,希望能与我交流。后来在电话里,我们聊到了彼此的感受。我说我的开悟是因为的《伤寒论》和冯的几本书,师兄对李克绍赞不绝口,说买了李克绍的《医学文集》,受益匪浅,主动提出借给我看。

我不喜欢借别人的书,我更喜欢买回来,心平气和的看。于是我就从蓝色网上买了看。它失去了控制,我几乎陷入其中。

作为一个学者,郝万山所说的各有千秋,大体上遵循了他的老师刘渡舟的方式,统一编写教材,但也有许多发明。而李克绍教授则是自学得来的,虽然在各种流派中学识渊博,但他不肯相信。它所论证的不仅仅是引经据典,更是反复推敲,左右逢源,逻辑清晰,思辨性强。绝不敷衍!千万不要盲从!看完展览,我很开心。我是强敌!

但是我不想牵扯进来。我怀疑这一切的微妙之处。

李克少的知识全是自学的,根本没有老师。我当然佩服他是伤寒大师。当然,他的《伤寒论》可圈可点。他对经典的诠释有自己的独到之处,真的好学,有思想。他的弟子如今执掌山东中医药大学,而山东中医药大学的《伤寒论》课程一直坚持使用李克绍自编的讲义,而不是统一的教材,不能不说明他真的有自己的骄傲。正如他的弟子所说,“克绍老师的学问充满了思辨”。

“我一句话就能挑毛病,我还会和他争论。”这是老师自己的话。呵呵,一个自信又真的倔强的老头!但是我感觉如果我选择考中医学院的硕士博士然后留校任教,做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研究《伤寒论》,那么认真的话,我也可以成为柯绍老师级别的伤寒学家,伤寒教育家。

但是“可怜的形而上学论据,如虚空中的一毛钱;耗尽枢机主教就像掉进巨大的山谷。”经常感觉有时候一本书有几百页,有一样东西还是不太清楚,甚至有点走样,但是手把手教完之后马上就明白了。课本可以承载道,但真的是一种愚笨的载体,师徒传承不是自学和深入思考可以替代的。总是在书和文字里走来走去,不是都能翻出来的。

看克少老师的书,真的是充满了思辨和逻辑。但是感觉总隔着一层。我不知道。首先,柯绍先生是一个学者,甚至是一个有临床经验的自学成才的学者,但他不是一个杰出的临床医生,更不是一个王语嫣或者段誉,但肯定不是冯晓。

李克韶医学文选p329《伤寒论》第七附录中,芍药甘草汤治疗证:

两臂痉挛(李克绍医案)孙谋,女,中年,胳膊没日没夜的动来动去,却一直说:“累死我了!累死我了!”只有家人用力按他的胳膊,他才摸到脉搏。现在不记得脉搏是什么,也不记得药方是什么。只记得是以养血熄风为主。服药后无效。老药师李书亭给了一方:芍药30克,甘草30克。吃了之后就好了。

然后按照克少先生的编者按。我也可以把这个编者按做好。看了这份医案,感觉老药师李书亭不是伤寒专家,却能分辨出芍药甘草汤的证候。而且克少先生也分不清!我感觉胡喜树先生一定能看出来。

我自己的体会是,学的越来越多,理论上也是见多识广,但是功夫和自信都不行。很多时候老师是一种避难所,是一个航标。中医每个人都可以有不同的思维。事实上,两个不同的医生做出的诊断往往是不同的,所以疾病是紧迫的。这个时候我们应该选择谁的方案?如果你是自学的,没有家族病史,谁敢把病人给你?所以有句老话叫“医生活不过三代,但也不会收他的药。”

刘立宏关于中医的思考第一章第二节知识传承第三节师徒有这样一段话:

(1)尤鲁老师访谈

中医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知识的传承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有些经验值得借鉴,这个经验就是师徒。我觉得这样的模式更有利于中医这样一门特殊知识的传承。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一年上半年去北京出差。到了北京后,我问朋友有没有中医方面的“专家”。当然,我并不是问“师傅”要和他“打架”,而是找个地方求教。因为觉得自己的中医还是太欠缺了,而且老师去世不久,所以渴望找个专家到处指导。这种心情有点像金庸武侠小说里描写的。我的朋友把我介绍给北京中医药大学的尤鲁先生。尤鲁总是患热病。他是一位著名老中医的大弟子。某老中医是我国伟大的老中医。他的父亲、祖父、曾祖父都是神医,所以家世很深。尤鲁先生是一个理解力很强的人,他善于表达自己。跟了老师三年,在家乡赢得了深刻的理解。但由于其他因素,以后的师生关系并不融洽,甚至到了见面不打招呼的地步。我拜访尤鲁先生时,他给了我许多学术见解,我也问了许多问题。送行时,余先生语重心长地说:“刘老师,要想学好中医,只有两个字,就是要有师传。”

这次参观,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临别时余老师送给我的两句话。什么是“教师传记”?师传是个繁体字,意思是被师傅教。让我们考虑一下。我们现在的教育规模,我们的教育模式里有没有“老师传”?可以说没有老师传!在这种模式中,只有器乐老师,没有大师。俞老师在与一位老人的交往中有过如此不愉快的经历,但他还是想把这句话送给我,可见师父对他的影响之深。我觉得俞老师的话应该是中医学习和传承的关键一环。我也有同感。

《李克绍医学文集》中有一篇李克绍先生的传记,有这样一段话:

湖南省中医研究所叶研究员所著《伤寒学术史》将张先生列为近代伤寒大家对伤寒的贡献第二位(仅次于冉雪峰)。指出李研究《伤寒论》有两条主要原则。一是要结合《内经》、《难经》、《本经》、《金匮要略》,但不能牵强附会;第一,要结合临床经验,而不是表面文字走过场。根据这两个原则,结合他多年的临床经验、深厚的古文修养和独特的思辨能力,其著作享誉海内外,堪称现代著名伤寒学家。

我看过冉雪峰的病历。虽然薄薄的一卷只有71个案例,但是让我觉得这是一个真正的大师。而且我妈的肩周炎和腿上的静脉曲张总是伤腿,在广州也治不好。中山医科大学第一医院的骨科教授和南方医院的骨科医生都说要做手术,中山医科骨科退休的一位谢姓副教授毫不怀疑地开了再造丸。我妈做了几个疗程就好了。我后来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这个华佗再造丸是国家药典委员会委员、中医冉小凤传下来的秘方,冉小凤是冉雪峰的儿子。20世纪30年代,中医界有一种说法,“南冉北张”指的就是大名鼎鼎的张锡纯,“南冉”就是冉雪峰。冉雪峰是六世的医传,祖上当过湘军名将包超的军医。

叶氏排名冉雪峰第一,在李克绍之前。这让我越来越期待冉雪峰。

开悟始于伤寒之师。读到这篇文章,我深感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