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纳树的植物培养

传说和故事

在历史上,它挽救了无数的生命,受到医生的高度赞扬。虽然金鸡纳树主要产于印度尼西亚,但它的故乡是美洲的厄瓜多尔。

疟疾又称“抖音”,是一种由蚊子传播的急性传染病。人一旦感染了这种病,会突然发冷发冷,然后高烧,胡言乱语,不省人事。如果不及时治疗,他们会有生命危险。过去,中国南方,尤其是潮湿地区的许多人都患有这种疾病。那时候人们对此无能为力,往往什么都不做。

相传在厄瓜多尔南部山区洛哈省的马拉卡托斯,有一个印第安人曾经患过疟疾,全身燥热,口干舌燥。他爬到丛林深处的一个小池塘,喝了很多凉水。他觉得自己的病减轻了,他发现这个池塘的水是苦的。后来才知道池塘边长了很多金鸡纳树,有一部分掉到水里了,苦味是树皮的浸出液!从此,当地印第安人遇到疟疾时,就会用这种苦树皮给自己治病。因屡试屡效,被当地原住民奉为神药,代代相传。

哥伦布发现新大陆后,欧洲人大量涌入美洲。一位名叫贝德罗·莱瓦(Bedro Leyva)的酋长出于友谊,向传教士胡安·洛佩斯(Juan Lopez)透露了金鸡纳树的药用价值,并送给他一块金鸡纳树皮作为纪念,于是这个秘密最终落入了欧洲人手中。

据说1638年,一位西班牙伯爵带着妻子来到南美洲的秘鲁。不久,伯爵夫人感染了疟疾,医生们束手无策。伯爵偷偷得知当地一种叫金鸡纳的树的树皮可以防治这种疾病,于是把这种树的树皮剥了,带回去煮汤给妻子服用。几次之后,她的病好了。从此金鸡纳树名声大振,身价百倍。自然,这一重大发现也引起了全世界医学界的极大兴趣,许多科学家专门来美国进行调查研究。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欧洲。欧洲人听了都惊呆了,于是想尽办法要得到金鸡纳树。几经周折,他们终于如愿以偿,荷兰殖民者为此大发横财。

西班牙当局意识到这种药物的巨大经济价值,想垄断种植金鸡纳树的生意。但在禁令颁布前,有英国学者走私出一批金鸡纳种子,在印尼爪哇岛等地建立种植园。也许是这里的自然条件太适合金鸡纳树的生长了,所以很快就蓬勃发展起来,很快成为世界上金鸡纳树的主产区。厄瓜多尔作为原籍国的身份逐渐被遗忘。

1692年冬,康熙帝下诏,在广东传教的洪若菡等两名道士,夜间回京。在离紫禁城几英里的地方,牧师发现皇帝的侍卫和北京的牧师已经在迎接他了。原来皇帝病了,浑身发抖。冷了就进冰室,热了就像进烤箱。医师吃了药后,效果并不好,还在发高烧。

四年前,法王路易十四派了五个传教士到中国,其中两个在康熙身边当老师。他们告诉康熙,这病无非是疟疾,吃西药金鸡纳膏(奎宁)会有效果。这种疾病是由蚊子叮咬传播的。在法国,每当夏季来临,国王就要求国家医疗机构将这种药物分发给穷人,以免引发瘟疫。康熙不信,天下没有这种药!它是如何制作的?

传教士告诉康熙:有一种树叫金鸡纳树,树皮里可以提取一种生物碱,白色,结晶,味苦,所以叫金鸡纳膏,是疟疾克星。皇帝真有福气。两个在广东传教的传教士,刚从法国收到整整一斤金鸡纳膏。康熙立即颁布圣旨,洪若菡等两位司铎立即带药入京。

内科医生坚决反对皇帝服用西药。世界上有什么药能比我们的中药锅更安全有效?况且这些传教士也不是修行人。他们知道什么?康熙大怒:西医不准,中医不行。你说什么?医生们建议皇帝颁布法令,奖励任何能治好这种病的人。那么多人来了,说有本事。但技巧不能先用在皇帝身上,只好先找很多患疟疾的人来实验。一个和尚似乎有神奇的力量。他得到了四桶井水,但只拿了一杯。他走出大厅,举起酒杯双手祭拜太阳,原地转身,做了许多神秘的手势。最后,他让一个疟疾患者跪着喝。结果没有任何疗效。和尚立即被赶出了大厅。

这一次,康熙更加生气了。他不顾御医的阻挠,命令入宫的疟疾患者服用金鸡纳霜。垂死的病人服药后第二天就脱离了危险。康熙大吃一惊,称西药为“神药”,但仍不敢服用。有一天,康熙觉得自己要烧死了,决定服下一半的剂量。到了晚上,皇帝的高烧退了,接下来的几天还不错,但还是低烧。传教士说这是因为剂量不够。康熙下令,又有三个病人要试用金鸡纳膏。一张是发作时拍的,一张是发作后拍的,第三张是发作间拍的。结果,接受临床观察治疗的3名患者全部康复。

是时候让臣子们忠诚了。四名臣子自告奋勇尝试西药,皇帝同意将酒与药混合,下令当场服用。傍晚六时,四名朝臣喝了药,退下。在等待大臣服药结果的当晚,康熙的疟疾又发作了。凌晨3点,他迫不及待地召见王子需求图,命令他立即检查大臣服药后的反应。奖赏很快就来了:四位朝臣安然无恙,睡得很香。康熙不再理会御医的反对,立即命人把金鸡纳膏拿来,毫不犹豫地喝了下去。高烧终于退了,康熙还是不相信会这么容易。他等待着该死的热浪再次袭来。一天一夜过去了,皇帝安全了。庭上一片欢腾,三位大夫都陷入了困境。康熙皇帝训斥道:“你在危难之时不自救,就怕我的死怪罪于你。你不怕我真的死了吗?没有救援措施!”他下令严惩,依法处理。刑罚认为,在危险的时候不救是一种严重的罪行,并判处死刑。皇帝后来大发慈悲,改为流放。

康熙皇帝祝贺传教士成功将金鸡纳膏引入中国,传教士虔诚地说:这一切都是上帝的功劳,是上帝对中国皇帝的眷顾。康熙下令,从现在开始,西方传教士将被允许在北京传教。他让内侍拿出紫禁城里所有的房子平面图,亲自挑选了一个最大最方便的供传教士居住。

法王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耶稣会传教士,终于用西医的敲门砖在紫禁城的墙上打开了一个传播基督福音的缺口。康熙服用后,疟疾很快痊愈,金鸡纳从此被尊为“圣药”。

讽刺的是,“金鸡纳”并不是欧洲医学的发现。欧洲自己的草药研究,直到1785萎顿的《毛地黄的AnAccountofthe Foxglove》出版,才是第一个“科学的”灵丹妙药。“金鸡纳树皮”(Cinchona bark)原本是秘鲁印第安人的土著药。耶稣会士在1632左右从新大陆引入西班牙,传教士将这种药赠送给康熙,称为“西”圣药。其实是和中草药没什么区别的土著草药,不是科学产品!

“金鸡纳”原本是一种土著草药,但在19世纪,经过大量新的科学研究,其有效成分奎宁成为具有现代科学依据的疟疾药物。首先,在1820年,法国化学家皮埃尔·佩尔蒂埃和约瑟夫·卡旺图从金鸡纳中分离出奎宁和金鸡纳宁。1880年,外科医生阿方斯·莱佛兰观察到疟原虫);用显微镜观察疟疾患者的血液。65438-0944年,哈佛大学科学家罗伯特·伍德沃德和威廉·多林首次人工合成奎宁成功。这些在化学、药理学和病理学上的发现,使得最初的“金鸡纳”演变成了治疗疟疾的现代药物。

“金鸡纳”的故事可以用来说明19世纪中西医学是如何分道扬镳的。在此之前,虽然西医的解剖和生理远远领先于中国,但就治疗而言,西医并不比中医好。威廉·卡伦(1710-1790)是18世纪最重要的内科医生。他撰写了一系列有关疾病分类学的专著,其贡献与隋代晁的《病因学与病状论》相似。但是他的治疗并没有超过他的药,无非就是放血,腹泻,呕吐,还有一些退热发汗的药。凯伦对大多数疾病的治疗“毫不掩饰地悲观”。在十七和十八世纪,有效的治疗方法仍然主要是草药,如毛地黄和金鸡纳。就草药而言,当时的西医还比不上李时珍1578年写的《本草纲目》这种学术著作。关于“金鸡纳”和疟疾的科学研究是19世纪西方医学科学发展的缩影。

19世纪现代化学研究对医学进步的影响,也可以用两个例子来说明:麻醉剂和消毒化学品的发明,使大规模外科手术蔚然成风,西医外科手术的成功,是鸦片战争后西方医院扎根中国最坚固的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