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南话的“臭”字,闽南话的“臭”字
“臭头”这是一种头部的“痢疾综合症”。在闽南,有些孩子因为某些原因,从小头上就长了痢疾,所以从小就有“臭头”、“臭头仔”的绰号,这种绰号伴随了他们一生。另外,臭头经常和烂耳朵搭配使用,表示一个人看起来很坏,很不好看。除此之外,还有“臭头吴主鼎”等表述。其实,在闽南特殊的语言环境中,“臭头武丁”这个词并不一定是贬义的。闽南流行的说法,比如“臭头洪”和“臭头武丁将称帝”,有时是指不能“漫无目的”地看人,不能单纯以貌取人!关于臭头这个词,闽南漳州还有一首流行的抗日童谣,叫“臭头臭断”,里面写着:臭头臭断,日机将来先报警。警车,嘟嘟,臭头士兵夹着尾巴跑。臭头臭得到处都是,日机来了炮也不响。红军长征北上了,臭头退出了战争。臭头和花,日本机器去吹冬瓜,把中国出卖给日本人,把人民逮捕给汉奸。在这首童谣里,“臭头”这个词已经成了一种意思,指的是为了荣耀而收买国家,背叛人民的反动军队。
闽南话中的“臭”字,除了不好或讨厌的意思,还有另一层意思——叫“臭”但不臭。闽南人常用“臭”来称呼自己心爱的孩子,就是从名字里挑一个字,加上一个“臭”字。比如名字叫智勇,叫他“臭勇”或者“臭智”,名字叫阿海,叫他“臭海”。在闽南,外人叫孩子“臭”什么的,孩子父母也不介意;其实他父母家人都叫他“臭”,但“臭”是从他父母的称呼开始的。这个“臭”字有爱和亲密的意思。
有没有带「臭」的成年人名字?也有。可能是从小到大,习惯了,改变不了。但是,有些人从小到大就被人说“臭”。那是相熟的朋友、好同学、相处多年的工友之间的称呼,明显有亲切感。有些带“臭”的名字或多或少符合被叫方的性格,比如调皮、懒惰、不要脸、油嘴滑舌,就更叫“臭”了。称“臭”只适用于同龄以下的人。
闽南话中的“臭”,也有厌恶或不屑的意思。比如说,说某人的讲话太“臭”,或者说某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臭”,意思就是那个人重复老话无数遍,令人生厌。说完了闽南话里的“臭”字,再来说说闽南话里的“苗”和“瓯”。听众朋友们,
“筷子”和“瓯”在《新华字典》里解释得很清楚。“筷子”和“欧”是小杯子。但现在的普通话中,人们已经是口语中的“筷子”“杯子”,只有闽南人还保留着“筷子”“瓯”这两个字。
语言和文化总是相互影响、相互渗透的。古人席地而坐,用手抓食,用刀叉切肉。礼记。曲立商:“* * *饭不搓手。”孔英达书:“古之礼,不必以手食之。”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生活习惯发生了变化,逐渐开始使用“筷子”。广韵和郑云记载“筷子”是“吃饭用的勺筷”。南朝和宋朝。刘义庆的《世说新语》。生气:“王兰田不耐烦了。他吃鸡蛋,然后用棍子戳鸡蛋。如果他不能,他就生气,把它们扔到地上。”唐。韩愈《顺宗二纪》记载:“久丞相杜佑、高莹、王勋玉皆止候。”直到明朝,程亮还写了《咏竹诗》这首歌:“待客问竹简,先尝之,尝他人好,闲来来去去。”后来因为“筷子”与“活”谐音,人们忌讳“停”,尤其是江南的渔民,所以称“筷子”为跑得快的人,“筷子”代代相传。但是,作为古汉语的活化石,“诸”在闽南语,甚至在整个闽方言区,仍然是残存的。
“瓯”在古代指的是杯子和小碗。玉器。瓦部:“哦,碗小。”也可以做量词。比如南唐。李渔《渔父》词:“花满朱,酒满欧。”南齐书。谢朝宗传:“超宗正坐,饮几杯。”宋。邵雍《安乐窝里唱》:“有酒,总有一口气。70年后你想要什么?”袁。康的《李悝jy负经》第一折:“我等二三杯。”如今,闽南话中广泛使用“瓯”字。用作“茶瓯”、“酒瓯”、“饭瓯”、“熬瓯”(指有盖的茶杯)等名词,用作一杯茶、一碗饭等量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