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我和对联

我在和你联系。

从童年开始,我就和这对搭档结缘了。那是1960年代初,我还在上小学,坚持“耕读”理念的村里长辈们经常举行晚上的高雅聚会;邻村的人也来凑热闹。大部分属于老农村最后一代学生。虽然是农民,但有一定的国学知识,能瞬间创作并唱出格调高雅、意境悠远的雅周民歌。其中也有记忆力非凡的奇人。他们的聚会通常以诗歌、歌曲和情侣为主。我已故的主赵奎公不时带我参加这样的活动,引起了我对诗歌、民歌、对联的浓厚兴趣,并热切地“不时学习”,完成了相关知识的“原始积累”。抛开诗词歌赋,本文只谈我与对联的“友谊”。

踏上这条路时接触的第一双,就以它的恢弘大气震撼了我的心灵。直到40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渴望读完世间所有的奇奇怪怪的故事,仍然很少见到在风格上能与之匹敌的人。它来自我父亲告诉我的一个故事。据说当年乾隆皇帝下江南旅游,途中十分高兴,却拟定了一个计划,让幕僚下了一道命令——

玉帝行军,电闪雷鸣,天雨箭风刀列阵。

朝臣争相“表演”,却无人通过。是一个民间儒者做出了一个让乾隆满意的底线——

龙王宴,星星,灯笼,蜡烛,山,美食,大海,美酒。

短短30个字,把世界上最壮丽的东西都收进了网里,用静制动和放松,组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在雅集里,听其他学长讲了两个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对联趣闻;这件轶事和我们村的名人有关。一个是关于张颖,他在清末参加了北京的入学考试,后来成为《亚洲志》的主编。说他15岁的时候去一个村子办事,村里一个龚升人因为他年轻欺负他,就把他的姓作为嘲讽的对象,并向他扔了一封上联信:

弓长两尺,步幅高,射鸟半天难。

当张颖询问对方的姓氏时,他并不着急。他还以“符号”为靶子,回敬了一个“箭头”——

付一杆竹,满身护身符,招引十方大妈之灵。

“顾魂”是雅周客家人对未婚先死的风流女鬼的低级称呼。这副对联寓意恶毒,手法高超,让唐大失颜面。他气得两眼翻白,头发扯断,不久就死了。

另一则轶事是关于张张的陈。他年轻时曾去镜湖任教,镜湖是居大文的故乡。因为一件事得罪了姬宫,姬宫被请去发了驱逐令。这种中药的组合是巧妙地制成的,它还包括陈二美容的名称:

陈皮二冬梅五当归熟地黄

想把他送回老家。陈本来无能,但在哥哥朴公的帮助下,做了一个底线——当然,也是和中医的名字联系成一句话,嵌在纪大文的名字里:

桔梗、大枣和知母乳香

这幅对联用“橘”同音“嵇”,公然嘲讽嵇为“乳臭未干”。虽然言辞犀利,但济公却慷慨大方,并不像那那样博学。看了那一对,知道卧虎藏龙,却不得不微笑点头称赞,和陈结下了难忘的友谊。

我的家乡有很多这样奇奇怪怪的一对。有些是由地名组成的,如:

白狗追着山猪往岭头高地跑。

红龙转身入水,守住了通往大海的道路。

《联众》中除动词“缀”和“番”外,其余20个字已被收入《崖西10地名》,可证为《崖西》儒生手迹。有些对子包含了对生活的深刻感受,比如:

负重前行的人,轻轻的负重前行。

漫漫长路,一只短脚,一位总统

举人张颖也留下了许多精美的对联。更有意思的是,他去北京考试后写了一副:

春满瀛洲,非尤柳绿桃红,亦有火树银灯,辉腾北阙;

清音留福地,不只是唱唱唱,听黄忠、鲁,震动南方。

这里流露出的春风,也显示了这位天涯才子一鸣惊人的雄心。

上述对联多来自农村,既有汉族农耕文明的一般特征,又带有雅周地域文化的特殊胎记。在物质贫困中,他们为我提供了免费的精神大餐,滋养了我的童年和青春期。时不时与长辈结对,用“拼”和“藏头”之类的技巧战斗,获得无穷乐趣。文革动乱时,传统对联成了“封都修黑货”;长辈相继辞世,吉雅已不在,联园是萧森,从此我的履历翻过了写意的一页,开启了另一种人生:在山川道路中跌跌撞撞,在白云苍狗中迷失,身心俱疲,身心俱伤,失去了玩对联的风雅和条件。直到文革结束,改革才开始;对联园正在逐渐恢复。所以,张郎今天又来了——我可以重游我的旧花园了。

当时有一副对联,读的顺序是一样的,倒着读——

上海自来水来自大海。

第二部分要求使用人名,书写格式要和第一部分差不多,一时难倒了不少专家。而我当时还在五指山腹地的一个小镇工作。我背靠山川而居,对与自然有关的奇妙联系有着敏锐的感觉,所以我不必费心,于是我从茫茫森林中“捕捉”到了底线:

沈湘钟山,瑞香科,中山

这种对偶句可谓“天作之合”,只能萍水相逢,不能强求。虽然出来的很轻松,但也只是偶尔得到;此外,萍萍并不十分合格,仍然没有理由冒充“才子”。但其他的“绝对”不是靠运气就能掌握的,而是需要很深的功力去驾驭。比如我家乡流传很久的一副对联——

客家人在房间里,孤寡在寂寞冷窗里

用的词都是“宝”。据说这幅对联是一个住在朋友家的寡妇写的。她年轻漂亮又有才华,有很多追求者。为了方便挑选,需要报名选老公。能拟出这么精彩的句子已经够惊艳的了,但要拟好底线就更难了。结果没人回应,才女只好守寡终身。从小就听父亲说过这个故事,一直想做一副对联。但字海茫茫,下不了网。直到去年,对偶才终于从“海”中“打捞”出来——

纱线织出细丝,丝线不断增长。

“分坤”意为多姿多彩;“衣”指床垫或褥垫;“缘分”就是同床异梦的缘分。我的对联以“子”为部首,唱完反复弹,自我感觉良好。我只遗憾,美丽的才女已湮没在岁月的烟尘中,时空相隔,芬芳难唤;看着天空很失望。

攻下这个“独一无二的高地”后,我真的有些信心了;然后从文字的海洋里,抓住了据说是乾隆皇帝拟定的,曾经让无数朋友望而却步的“悖论”的对立面。乾隆的第一部分是——

严索池刘唐

这看似普通的五个字,却暗藏玄机——它们的偏旁部首正是依次排列的火、金、水、土、木五行,并要求下联所用的字都要为五幕偏旁部首。甘龙的锻造技术确实很棒,但我仍然认为“池塘”这个词有点小家子气,表达不清楚。我觉得改成“湖堤”(它的部首分“水”和“土”)更大方更合适。几百年来,许多楹联爱好者为这对夫妇痴狂,但很少有人对。只有郭沫若的《枪镇塔》称得上匠心独运。我对的底线是-

汛期轻嵌松

“汛期”是古代驻军驻扎的地方;“松”象征军人的坚强和坚定;“灯”可以指一种信仰或心灵——它“镶嵌”在汛期的松树间,形象瑰丽。而且干龙第一部写的是晨景,我第二部是夜,刚好吻合。我还拟定了另一条底线:“火拼海珀林”,但比起“光镶湿地松”就逊色多了。

以上我所写的,只与对联的“体”有关,即其美妙精致的外在汉语组合形式。作为中国农耕文化孕育的雅俗共赏的艺术奇葩,它融合了诗、歌、赋的重要特征——既有格律诗的严谨对仗,又有歌谣的抑扬顿挫,又有赋的长短句法。汉字的特殊结构为宣传其书写技巧提供了广阔的空间。我把它当作“心理体操”或者“心理空调”最简单有效的工具。编辑提问后不时与情侣自娱自乐,让自己的思维和想象力保持青春活力,努力在繁华的大都市为自己营造一种田园诗般的淡泊、宁静、闲适、平和的心境。

对联也有其“魂”,即内涵,说起来更有意思,但那是另一个话题了。

2007-1-23凌晨三点-2007-1-26凌晨四点半,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