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家在提倡85%的中医在乡镇卫生院,很多中医都快流失了,特别提倡医学院校毕业取得执业医师资格。
二是学术独裁:在学术论坛上,中医不能和西医并肩而坐,西医可以批评中医,但中医不能批评西医;说西医不好的论文不能发表。科研经费大部分拨给西医,中医收入很少;大学的教材也要遵循西医的格式;中药要按照西医的分析方法研究中药,还要有抑菌试验;中医晋升职称,英语水平要达到多少,甚至要西医评;中医写论文要按照西医的框架,比如病例数,否则就是个例,不能发表,但是中医只有病例,没有通则。所以中医要发表论文,只能凑数...
三是管理独裁:所有卫生行政官员基本都是西医学校毕业,基本不了解中医的特点和特色;所有的管理政策都是用西医的规章制度制定的;中医的申请应由西医行政官员审批;论文要西医医生审稿;对医生的管理基本符合西医的要求。比如基层中医个体诊所的开业要求、条件、设备与西医个体诊所相同;区域规划相当于西医——西医只能治疗常见病,可以搞区域规划;中医的治疗范围很广,很多都是西医无法治愈的疑难杂症。大部分病人来这里,但没有地域限制。
发展中医的前提是先解决这些“独裁”造成的发展障碍。
西医的实际权力掌握在药企手中。它的研究必须遵循药企的思路,即朝着有利于增加药企利润的方向。医生不是想治好病,只是想把自己掌握的一些技术或者药物运用到患者身上。也就是说,对于西医来说,患者不再是他们服务的对象,而是他们产品的客户:我有什么,你买什么,你的病好不好,都与我无关!最好是你的病在我的控制下拖着,这样你就可以长期买我的药,在你的财产完全归我所有之前不要死。
1845之前,顺势疗法盛行于美国。为了治愈病人,很多传统西医都去用顺势疗法来治疗疾病。传统西医学会为了巩固地位,规定任何医生拿着病历和顺势医生讨论,或者用顺势疗法治疗疾病,都会被视为不道德,开除会员资格。这个100多年前的规定,体现了传统西医的宗旨,不是为了治愈病人的疾病,而是聚集成一个利益集团,为病人谋取利益。(此资料见陈淑珍《顺势疗法》282页,中国环境科学出版社,1999年7月)传统西医学会是由传统西医医生和制药公司员工组成的利益团体。”(《现代医学批评》,第116页)
“为了控制医疗行业,制药公司一直保持着对药品管理机构上层的强大影响力。这表现在:上述机构一贯排斥实行自然康复疗法的医生,排斥任何与正统对抗疗法相悖的人;很多这样的政府机构的负责人一旦退休,就会被各种药企高薪聘请。”(《现代医学评论》第114页)
(这种做法传到日本,日本在上世纪初立法禁止中医;传到中国,中国也在酝酿立法禁止。最近学术界少数人又蠢蠢欲动,说中医理论是最大的伪科学,呼吁网上签名取缔中医。这种拒绝能力,如果背后没有权力和金钱,是动不了的。)
通过控制研究经费,控制很多医生开展重大研究项目所需的资金,制药公司就可以决定什么是发现,什么不是。他们对无助于销售药品的发现不感兴趣。如果研究人员得出这样的结论,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自己缺乏研究经费;这就是‘征服癌症的战争’几乎没有进展的原因,这也将是‘征服艾滋病的战争’没有进展的原因。”(《现代医学评论》115页~116页)
这说明西方制药公司不是医学的陪衬,而是为医学服务的。以赞助的名义,通过金钱控制医学的舆论导向和研究方向,自己成了医学的主宰。
“加州医生博登海默在《新英格兰医学杂志》上发表研究报告,揭露受资助的制药公司对临床研究的重大影响。药企委托独立研究人员进行研究时,会施加压力,美化和修改研究结果。在博登海默询问的12名研究人员中,有6人承认研究工作受到了影响。如果研究成果达不到厂商的预期,要么根本不发表,要么被动。”“在此期间,制药公司秘密撰写了一份结果相反的研究报告来支持他们的立场。”“有研究人员发现药物有副作用,就写进稿子交给制药公司。委托厂家看了之后,威胁这些提出来的医务人员不再给研究赞助,还发表了自己做的报告,最多是触及到副作用。在另一种情况下,研究人员认为测试的药物完全无效。显然药厂心知肚明,于是悄悄把报告放进抽屉,不见天日。”(《疾病的发明者》,第31页)
所以,虽然医生是从实际医疗中获得治疗经验,但西医从来不承认病人是医生的老师。所以医院里的病人经常被医护人员训斥: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这句话成了医生用来打发病人问话的常用语。因为,就现代医学而言,经不起怀疑,只能这样把病人送走。
“现代‘科学’的医疗方法主要依靠化学药物,药物最终会损害患者的免疫系统。这既不是秘密,也不是伟大的发现。几乎所有的医学文献都讨论过这个问题。但是今天,它更加重要。因为世界正面临一场由免疫系统广泛受损引起的流行病。二战以来,合成药物达到了目的:以破坏免疫系统为代价,让患者的身体几乎被抗生素消毒,从而让艾滋病成为生命过程中的最后一站。如果不付出一定的代价,免疫系统不可能被无休止的破坏。这是自给自足的。”(《现代医学评论》第62页)以上是医学家哈里斯·l·库尔特(1825-1895)在他的著作《艾滋病与梅毒的潜在关系》中所说的话。他认为,艾滋病是由于人们过度使用化学药物和抗生素,损害了自身的免疫功能。所以可以说不是传染性疫情,而是医疗行为导致的医源性疾病。这种说法可能太偏颇了,因为在自残的人身上都有,应该说也是一种人为的疾病。可以肯定的是,认为它会大规模传播是商业需要。医药被药企绑架了!反过来,这个绑架也是西医的需要。因为一种方向错误的医学,在医学领域无法长期立足于自己的学术成果,不嫁接“科学”的舆论和市场运作,就已经是死路一条。
作者总结了一项来自西医的研究的特点:有些人死于相似的症状,他们用尸检的方法找到死因,然后公布他们的发现:如果这些人的某个部位或器官与平常不同,比如萎缩或肥大,他们就武断地认为这就是死因。于是我马上开始研究如何让这部分恢复到和平时一样。如果一个人经过这样的治疗,有一段时间好了,他会立刻大做文章,大肆宣传,然后很多医生会观察研究,直到应用。当时没有人敢说这个观点是错误的。如果有几个症状相似的人死了,就会被预设为某种微生物感染,然后一些微生物学家就会去寻找这些微生物,不管是病毒还是细菌。如果在相同死亡的几个人中发现相同的微生物,则首先确定这些是导致死亡的微生物。于是我宣传了这些微生物的恐怖,忙着研究制造相应的药物。直到很多人接受治疗后发现这种说法不对,才开始批判。但是,错误的治疗方法一旦被很多人用过,就很难纠正了。医学是极其保守的,因为用这种治疗方法的人谋生致富,而西医财团靠流水线大量生产这些化学物质发财。他们不可能在5到7年的青春里,放弃为患者使用,熟练地学习和掌握。这就是医学惯性释放的力量。学会使用这种疗法的人是靠它谋生的,他们不可能不顾自己的生计而不使用它。这将使医疗方法难以更新。焦点感染理论在20世纪30年代开始受到批评。时至今日,80多年过去了,仍有专家用它来解释发病原因。再比如癌症病毒理论在上世纪70年代被基因变异理论推翻,但现在化疗和放疗仍然是治疗癌症的主要方法。化疗和放疗都是基于癌病毒的理论,目的是利用它们杀死癌病毒。如果我们过去使用它们而不知道错误,为什么我们现在知道它们却不能摆脱它们?就是因为医疗的惯性力。
最近,美国华裔学者张博士写了一篇文章,揭露了消灭中医的惊人内幕。文中提到的美国人汉斯·鲁斯克写的《洛克菲勒毒品帝国的真相:毒品的故事》一文,清楚地告诉中国人,早在1927年,美国的洛克菲勒毒品帝国对中国医学做了什么。张博士对说:“文章坦率地解释了原因。洛克菲勒及其家族以学术基金会的名义向中国医学界捐了一些钱,美其名曰‘帮助中国实现中医的现代化、科学化和国际化’,目的是让中国人怀疑自己的中医学术根源和体系,以至于对其甚至是排斥的。然后打着“中医现代化、科学化”的幌子,打着“拯救中医”的美名,达到完全操纵和控制中国中医及其市场的目的,完全是他们的战略预谋。”在《洛克菲勒的毒品帝国的真相》一文中,作者写道:“洛克菲勒的各种‘教育活动’在美国获得了巨额利润,以至于在1927年,他发起了国际教育基金会,作为洛克菲勒自己的个人慈善机构,并捐赠了2100万美元作为启动资金,准备毫不犹豫地送给国外的大学和政治家,当然附带了各种条件。洛克菲勒过去对中国有着特殊的兴趣。因为美孚石油公司几乎是‘中国油灯’唯一的石油供应商,他用这笔钱成立了中华医疗基金和北京协和医学院,扮演了‘大白教父’的角色,向他卑微的孩子们传播知识。洛克菲勒基金会投资4500万美元‘西化’(实际上是摧毁)中医。
医学院和大学被告知,如果他们想从洛克菲勒的慷慨捐赠中受益,他们必须说服中国的5万人把他们安全、有效和廉价的经过几个世纪检验的草药扔进垃圾箱,并使中国人民同意使用美国制造的昂贵的致癌和致畸药物。当这些药物的致命副作用已经无法掩盖的时候,就需要不断的用新药来替代。如果他们不能通过大规模的动物实验来“验证”他们古老针灸的有效性,就不能认为它有任何“科学价值”。西医对针灸对人的有效性无动于衷,这已经被证明了几千年了。
“然而* * *产党在中国上台后,由于无法与中国进行贸易,洛克菲勒家族突然对中国人民的健康失去了兴趣,逐渐将目光转向日本、印度和拉丁美洲。”
本文全面介绍了民国政府卫生部副部长刘瑞恒和余云岫“废中医案”的背景。刘瑞恒是协和医科大学的院长,孙中山和梁启超在协和医科大学接受治疗时,他都在场。协和医学院本身就是洛克菲勒直接投资创办的。于是,洛克菲勒“说服5亿中国人相信西医,把‘安全、有效、廉价’的中医扔进垃圾箱”的资本阴谋,就成了刘瑞恒的责任。他把这个责任从协和医科大学拿到了南京政府卫生部,并于1929年以行政手段在全国范围内废除了中医。虽然此举在当时遭到了全国各地中医的反对,南京政府也在全国代表大会上撤销了“废中医案”,但南京政府卫生部消灭中医的行政手段和制度已经确立,中医从此不被重视。经过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医受尽屈辱和摧残,一直在挣扎。
此后新中国刚刚赶走美帝国主义,不可能得到洛克菲勒的“捐助”。然而,第一届卫生大会制定的一套阻碍中医药发展的法规,却成为中医药发展道路上的制度性陷阱。中医落入这个陷阱,就像一个能独立行动的活人突然被捆住,动弹不得。我们认为这个制度性陷阱与大洋彼岸的资本阴谋无关。但奇怪的是,他们的态度和行为计划是如此的和谐!可见洛克菲勒“以华制华”的图谋是多么的巧妙,不给钱也达到了消灭中医的目的。建国之初,卫生部实行了三年消灭中医的政策,奠定了卫生部门在认识上轻视中医,在行政上歧视中医的基础,实行了没有洛克菲勒的洛克菲勒路线。
从何成的讲话,到卫生部制定的一系列消灭中医的政策法规,都是打着“科学中医”的旗号进行的。中医的科学化和现代化是洛克菲勒为了消灭中医而设计的阴谋和陷阱。洛克菲勒教育基金会捐款是附加条件,即“帮助中国实现中医药现代化、科学化、国际化”。第一,它强行给中医加了一把灵活的,所谓“科学”的尺子,教你习惯用这把尺子量中医。但是,你所学的只是技术测量,那把尺子的伸缩范围就是由它设定的。结果你手里好像有一把尺子,但那把尺子永远不会属于你,这就是洛克菲勒阴谋最吊诡的地方!
一般来说,学习西医、西化西医的人,不仅不知道罗的情节,反而认为中医不科学或者会被淘汰,认为罗对中医现代化的帮助是真诚可信的。由此可见罗消灭中医的图谋是多么的英明和有远见。
“中药现代化”被卫生部和国家中医药管理局喊得越来越响,势不可挡。因为何成和王斌被免职的警告,淘汰中医的行为变得隐蔽起来。大多数人总以为从报纸新闻看中医是被重视的,殊不知中医其实是被行政和法律打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