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盘烧焦的玉米的思考
现在很怀念刚上班时工地上的集体生活。有一个专门做菜的厨师。饭到了,有人大声喊:“开饭了!”我们过去供应晚餐,有时厨师给我们提供所有的食物。几个年轻人经常聚在一起,围着一张桌子吃饭,边吃边聊,笑得满地都是。有时我打扑克,有时我在晚饭后玩游戏。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一起玩成语接龙,我们好几次谈到了“傻”这个词。最后一次轮到我的时候,我真的无话可说。我脱口而出:傻姑娘进城。在场的人都笑了,吐口水捂着肚子,差点在地上打滚。我没有感到尴尬。没话说了!你笑什么?如果是你,你肯定想不到这个词!哈哈!傻姑娘就是我,我是公认的傻姑娘。虽然我不是从吴王山脚下走出来的,但因为我单纯朴实的外表,一些同事认为我是一个山里姑娘。和我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有一个很漂亮的同事,住在同一个房间。她是天生丽质,每天都要描眉。我很好奇。有一次她画眉毛的时候,我全神贯注地看着她。我记得同系的同事赵笑我:你怎么不像是在北京上的大学?你没见过漂亮的画眉吗?看到画眉这么专注,要不要学学别人?看你的打扮,像是刚出山的吴王山村女孩,呵呵!我看着他,没理他,心想,你不笨吗,你也比我聪明吗?不然你早就当领导了,哈哈!
突然,我怀念那段美好的时光。我们都是哥们,没有牵挂,没有介意,没有隐瞒,感情纯粹简单。晚饭后,我们经常去村头散步,在黄河边玩耍,看月亮,数星星。我记得办公室的赵主任曾经问过,天上最亮的星星叫什么名字?我只是说:天狼星。他那双几乎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突然明亮地一闪,说:“嘿!没想到傻大姐知道的还挺多的!”
这些人现在都在哪里?他们都过得怎么样?有的肯定退休了,可能回农村养老了;他们中的一些人成为了领导者。据我所知,曾经有个司机开着工具车在工地给我们服务,长得很帅,笑起来很迷人。他和我同龄。三十年后,我还记得他的姓和名,他已经成为一家贸易公司的经理。还有一个帅气的小伙子,已经当上了工程公司的副经理。和我同龄的人都还在公司混...只有一无是处的我,在家里放松,对着墙,自讨苦吃。
据说每个上班的人都收到了中秋和国庆的礼物。姐夫送我一串无籽葡萄,说是公司送的,很甜。我好羡慕啊!我这辈子从工作到离开,只工作了八年。从原单位离职做了家庭主妇,已经很多年没有收到过节日礼物了。从领导那里得到奖励的喜悦,在我的记忆中早已存在。
我突然想哭。为什么女人会为了婚姻牺牲那么多?我为什么要相信婚姻能给我带来幸福和快乐?虽然是我主动买的房,房子升值了,给这个家赚钱了,但是他没能理解,就因为是我买的房,是我签的买卖合同,房子是我的名字。我不想住这套房。我一直以为是夫妻财产。可能是因为他向我提出离婚的时候,我的条件是给我买房子住。他认为我为自己买了房子,不是吗?傻子都知道,一个家庭主妇和一个没有事业的黄脸婆,如果不是出于无奈,是会想走离婚这条路的。谁不想夫妻白头偕老?如果我计划离婚,我就不会辞职了。我很难过。房子是我的名字又怎么样?我这样做不是为了我的家人吗?我能背着我的房子去任何地方吗?不让你活了?夫妻,不管是谁的名字,这房子不是夫妻共有的吗?夫妻走着走着,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后来为了减轻他的经济负担,我不得不把房子让给他和他的孩子住,我一个人从香港回了老家。现在房子增值了两百多万,他继续还贷。但是,我不得不把房子的名字改成他和他孩子的名字,因为我负担不起。我还是一个虚荣的人。在他眼里,孩子就是他的家人,我已经不是家人了。
我总是被我妈抱怨我花了他的钱,我不能浪费任何钱。每当我花钱买东西的时候,我都会被我妈妈骂。我妈今年78岁了。在她眼里,我买的东西都是浪费。她剩下的只有钱,不顾我的感受。我开心不开心不重要。我姐有时候会说我,家里人担心我交友不慎,被骗,不把钱当钱,乱买东西或者到处撒钱,但我都能挺过去。每次请客人吃饭或者给朋友买东西,我都会做好事。我从不喜欢占别人的便宜。我认为你可以得到你所放弃的。我现在的房子是为了我的未来。总有一天,我能得到我想要的祝福。这辈子没有福气,也许下辈子吧。我的财富在天上,我未来的家可能在天上。
我想改变我的生活。我不想成为寄生虫。我想自立。50岁考驾照,对外汉语教学资格证,打算考英语水平考试等等。我希望我的人生有价值,有意义,但是我还能做什么呢?
其实只要我心情好,就已经很好了。
午夜了,我失眠了,就写点想法逗大家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