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观哲学的第三个基本立场?佛陀教导的力量和现实
第六颂──
诸佛要么说我,要么说我不是。
在各种法律的现实中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
第八颂─
1.现实既不真实也不真实。
非实相是佛教的名称
佛陀从四个立场说“我”和“法”。
龙树在第六和第八篇诗篇中,以“四句话”的形式总结了佛陀关于“我”和“法”的所有教导。在“自我”的存在问题上,龙树的悼词说:
诸佛要么说我是,要么说无我实相中没有我。
表面上看,在这个问题上,颂中似乎只提到了佛陀的三个教义。事实上,根据第八颂的“四句”形式,由于诗法的原因,我们仍然可以弥补或可能省略,从而形成一个完整的四句形式,即在“自我”是否存在的问题上,龙舒认为,在佛陀的生命陈述中,始终表达了以下四种。
再者,是关于颂中“在诸法的现实中”这句话的意思,梵文原文和藏文译文中都没有,但在鸠摩罗什的译文中有一定的意义,多少代表了鸠摩罗什在译文中对这首诗的语义结构的解读。从“在各种法律的现实中,除了我之外,别无他物”这句话来看,显然鸠摩罗什认为“除了我之外,别无他物”
在对这首诗歌的解读中,唐译本也值得我们关注。它的翻译是:
你说有我,也可以在佛里说没有我。你不说我无我,也不能说我无我。
其中“佛法如诸佛所证”这句话,也是译者为了表义而加进去的,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指的是“佛法的实在”。
其次,值得注意的是,在他们的译文中,两人都将悼词中的“四句话”分为两层。一种是基于拯救一切众生的前三句,都是佛说的,属于“会说话”的领域;二是第四句诸佛所证的佛法,原则上是“不可说”的佛法实相。
事实上,从中伦的注释传统来看,这两个学派的解释都是有根据的。他们都认为“无我无我”的第四句话才是佛陀在有无“自我”这个问题上的真实立场,这几乎是所有评论者的一致看法。
其次,关于第八首颂诗的陈述:
1.实用不是真实也不是真实,真实也不是真实也不是真实,这就是名佛的佛法。
其中“一实”是第一句,“一切皆虚”是第二句,“一切皆实且虚”是第三句,“一切皆虚且虚”是第四句,这四句都是关于佛陀的教导。
佛陀在四句教法中撒谎?
从句法形式上看,无论是第六首还是第八首《诗经》中的四句,在形式上都具有相同的结构,即第一句是肯定的,第二句是否定的,第三句是肯定的(双是),第四句是否定的(双否)。据学者研究,四句形式是印度传统思维中对命题的分类。他们认为我们肯定或否定一个话题只有四种基本形式。
从逻辑的角度解读这四句话的逻辑形式,一直是学术界非常热门的话题。在一些学者看来,这四句话的表述有一定的逻辑难度。这里,如果我们把第一句作为P,象征这种四句形式,我们可以表示为:P,-p,P & amp;-p、p & amp- p .但是,这样形式化之后,我们会发现第三句话:P & amp;-p在逻辑上是一个恒假句。p或-p是真句,比如“去不去”,这句话一定是真的;但是,如果说“来了不来”,那么这句话永远是假的,因为这是一个前言不对后语的矛盾句。“一个是实际的”和“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在逻辑上是矛盾的。而第三句:P &;-p和第四句:-p &;-p逻辑等价,所以第三句和第四句都是谎言。经过这样的逻辑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所谓的“四句话”其实只是逻辑形式上的三句话,这三句话中包含了一句必然为假的话。
这样,除非我们愿意承认,佛陀关于“我”和“法”的四种教法中,只有一种在逻辑上是真的,其余的都是假的(即P和-p不能同时为真或假,而只能有一种为真),否则这种判断的结果就意味着佛陀在四句教法中说了谎。但是在佛教的传统中,不允许断言佛是骗子,所以如何维护佛的话是真的传统,就成了一个非常困难的逻辑问题。这些问题包括如何在逻辑上保持四句而不是三句的形式,如何解决第三和第四句是恒假句的逻辑困境,以及如何使这四句同时为真也是必须解决的问题。
二战后,西方学术界的研究者引用了各种新兴的逻辑理论和复杂的运算技巧,试图解决四句教学法的逻辑难点,如P & amp;-p和-p &;-p认为两者逻辑等价的说法只是从二元逻辑的观点出发,但是通过否定在无限集合中仍然成立的排中律直觉主义逻辑和多值逻辑的观点,这两个句子是不等价的,这样四个句子的形式在逻辑上是可以维持的,但是仍然不能解决它们必须同时为真的问题。
所谓“多值逻辑”,就是一个命题的值多于真假。所以,p和-p在二值逻辑中不可能同时为真,但在多值逻辑中可能同时为真。至于如何解决P&的问题;-p和-p &;两者在逻辑上是否等价的问题和多值逻辑的问题基本相同。
所谓“排中律”,就是一个事物不是A就是A,没有第三种可能。但在无限集合的情况下,我们不能穷尽地把它分成两部分。这时,排中律不再有效。当排中律不再有效时,对-p的否定将不等于P,而是P &;-p逻辑上不等于-p &;- p .
四句话教学的意义在于因势利导。
学者们详细引用了许多精妙的逻辑理论和复杂的运算技巧,试图解决四句话教学带来的逻辑困难。但实际上,他们很少考虑自身的口译背景与四句话教学的差异,他们所谓的逻辑困境与四句话教学无关。
为什么这些逻辑困境与四句话的教学无关?因为在第六和第八篇诗篇中,关于“我”和“法”的四教,都是诸佛宣说的。佛的说法,无论是深的还是浅的,都是基于受者的根器官的差异,但佛的说法不能是假的,这是佛教的传统。佛陀可以在不同的场合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方法,只问这个教法是否能适应受教者的根本,所以在这个场合有意义的教法,在另一个场合未必同样有意义。
我们要注意的是,佛陀并没有同时对一群人讲这四种关于“我”和“法”的教法。比如佛有时候说自己有职业,有时候又说自己没有职业;有时候说什么行业有,什么行业没有;有时候佛说有些业障无所谓“无”,有些业障无所谓“有”。这些佛都说过,佛考虑的是应付局面,因为佛教的根本精神是拯救众生脱离烦恼和苦难。
要求四句教同时为真的逻辑困难,是因为四句教建立在完全相同的宇宙中的命题。也就是说,如果佛陀在同一个宇宙的前提下,同时对同一群人说这四句话,就会面临逻辑不一致的困难。然而,如果四句话教学的领域不同,它们之间就不会有不一致。
龙树在这里实行四句形式,只是为了总结佛陀在一生中不同的场合对不同的人所给予的关于“我”和“法”的各种教导。在这一点上,他沿用了古典印度人在面对一个题目时的思维方式,详尽地分为四种,但因为都是佛陀的教导,所以不可能是假的,这一点龙树应该是知道的。
从“法”与“教法”的区别谈四句话的教学
这里教四句话的问题不是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是四者有没有区别,或者说权力和现实有没有区别。这个问题涉及到中派对佛陀教法的解读。在这一点上,首先要注意“法”和“教法”的区别,其中前者是诸佛不能说的法,后者是诸佛应势而说的教法。
在《论中国》里?在《诗篇》第八至第十篇第二十四条中,龙树说:
佛说自己是有情众生,依据的是两个真理——世俗的真理和第一义的真理。
人如果不能知道两种真理的区别,就不能知道深奥的佛法中的真谛。
不入俗,不能有第一意,不能有涅槃。
其中,无论是世俗的道理,还是第一义,都是应机而言的教法。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区分这两种教义,我们往往会对佛陀说法的真正含义一无所知。如果不能循序渐进地遵循这些可说的教法,就很难体会到不可说的第一个意义,那就是“法”。
从这个角度来看,我们再来看第六和第八首赞美诗中提到的关于“我”和“法”的四句话。无论是第六首还是第八首《诗经》,从中伦的注释来看,都呈现出四句之间的阶梯,从世俗的“我”论到“无我”论,再分别从“我与无我”两个真理出发,最终摆脱可说的“我与无我”,实现不可说的第一个意义——
《中伦》的所有注释者在解释四句教学法时都提出了这样一个步骤,认为四句教学法代表了中学在“我”与“法”这两个命题上的真实立场。“各种规律的真实”既不能用“真实”来形容,也不能用“不真实”来形容,这是中派的一贯立场。对于觉悟了实相的涅槃者来说,他的“自我”的存在状态既不能用“有”来描述,也不能用“有”来描述。
中派试图用文字闯入“各种规律的实在”的境界。第四句,可以说达到了语言的极致,但还是属于“教法”,而不是“法”。
当然,如果我们暂且抛开注释者的理解方式,去思考这四句话的教法,我们也可以把它们看作是教育众生的四种方法,那么在这四句话的教法中,不一定是一句话高于那一句话,而是要看这句话是否能对应众生的疾病。
第十颂-
如果法律来自边缘,那就不一样了。
是旧名,现实是恒而不常有。
第十颂是关于事物的因果关系,讨论起源的事物处于一种不一致、相同不频繁、连续不断的状态。在这首颂歌中,我们可以看到与《朝拜》中相同的东西。
第十颂:
法若从命来,则不异,因故名实恒而不常有。
其中“旧名实”这句话,在我们今天看到的两部梵天典籍中是没有的,但龚在译文中所加的这句话,可能是基于“缘起性空是一切法的实”的中观。“如果说规律来源于命运,那就是说,如果一切都取决于条件,那么它的出现与条件之间的因果关系就是‘无分别与无分别’的关系。
比如一粒种子依靠阳光、水、土壤等条件变成芽,种子等条件就是它出现的原因。芽和这些条件不是一回事,但没有这些条件芽就不可能出现。这样,因果关系就不一样了。
也就是说,因果关系既不是等价的“自生”关系,也不是完全不同的“异世”关系。如果因果完全不同,那么一切都可以从一切中诞生。
“连续性不频繁”也可以用物种和芽的比喻来理解。一个物种是“不频繁”和“连续”的,因为一个物种是“不连续”的,它没有发芽的力量,如果一个物种是“恒定”的,一个芽就不能发芽。
第十一首颂歌-
不一样,不一样,不经常,不经常。
这是来自世界著名神灵的启示的芳香。
第十一颂:
与众不同,不与众不同,不经常,不断,是名世的甘露味道。
其中“异、异、恒、稀”等词在《皈依崇拜》中已经出现,都是用来描述起源的。“吗哪”这个词的原意也是“永生”的意思。所以这首诗的意思是:佛陀宣告了异、同、稀、不断的本源,这个本源的教导就是佛陀的不朽教义,永远在世间。
这就引出了第十二首颂歌:
佛若不生,佛法已灭,佛法的一切智慧都将远离生命。
在一个佛没出现,但听佛说法的消息已经淡去的时代,一心求道的人,依然可以通过远离喧嚣,住在阿朗罗,摆脱三毒的困扰。比如,在内外寂静的情况下,他们拥有了观察现实的智慧,认识到了法住和法界的本源,从而维护了真理的永恒。
第十二颂─
如果佛没有出生,佛教就被毁灭了。
所有佛教徒的智慧就是远离生活。
佛陀关于真理永恒的启示是什么?在阿迦玛中,佛陀常说:无论如来是否出世,法界众生,法界。也就是说,如来只是发现了它,即使没有发现,佛法还在。这就保证了在没有佛音的情况下,也就是“教法”没有了的情况下,比丘佛依然可以独自悟道,保证了真理的永恒。没有人说话,不代表没有人能认识到真理,真理的永恒是可以得到充分保证的。
传统上认为,佛祖比丘并没有听从佛陀的教诲,而是通过“远离生活”悟出了真正的智慧。所谓“远”,就是远离喧嚣,去一个僻静的地方,也就是“阿朗罗之地”,更深层次的含义是远离贪、痴、痴。所以,只要一心求道,就不要怕无道可寻,这就保证了真理的永恒。所以说,佛比智的地位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低。某种意义上,他还是有其积极的一面——见证真理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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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中伦十八条》只有十二首诗,但可以说每一首都是值得进一步发掘和研究的。
在《中伦》的其他篇章中,龙舒一般站在批判敌人的立场上,很少发表自己的观点。但在十八品中,他一反常态,积极表达对佛教基本教义的态度。这其中,我们看到了他独特的利己主义和起源理论,也看到了他极力展现无法用语言解释的“各种规律的实在性”。还有的如“四句”,总结了佛陀关于“我”和“法”的所有教导,并将其视为方便众生。最后,在悼词中,他更加自信地表现出对佛教真理永恒性的肯定。
今后,中观学派的理论发展将大体遵循本章龙树的立场。所以,如果我们在研究中国之论时,能从十八条中掌握龙树哲学的大经大脉,或许更容易让我们进入龙树来辩驳自性,展现“诸法皆空”的义理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