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河边的蒲苇

辽河边的蒲苇

大辽河边上,一望无际的墨绿色蒲草伴着深秋紫红的芦苇,一根根像火把一样的大大小小的蒲棒从广阔细长的蒲苇中间伸出,在秋日平静的阳光下闪闪发光,为秋天的大辽河增添了迷人的魅力...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能说清,普威在这里成长了多少年。可以明确的是,像这种沿河随处可见的芦苇,属于自然野生,没有任何人工种植和打理的痕迹。

春天,住在这条河边的人看到它发芽出新芽,一丛丛浅绿,一点一点长大,颜色渐渐变深。慢慢地,蒲苇中间长出细细的茎干,茎干变成淡黄色再逐渐变绿,一个大人小孩都很期待的蒲巴长出来了。

小时候,我们成群结队去水边吃蒲棒。我们的嘴和脸颊都是黄绿色的,谁也没有嘲笑谁,但我们觉得很好吃,很好玩。那时候,我们做梦也没想到,辽河边上的蒲苇嫩芽,会被央视用“舌尖上的中国”的声音和画面,推广给全中国人民和全世界人民。孙朴,一个我们当地人不关心的地方,突然出名了,获得了非凡的价值。现在春末夏初,你会看到那些在辽河边上,没有任何人注意到的。

辽河边上的蒲苇,不仅仅是它挺直的身姿,更是水中一道成长的风景。深秋收获时,当地人别出心裁,用它织蒲西席,自用较少。很多时候是作为副业,卖了赚点零花钱。记得我们上高中的时候,宿舍床上的床垫都是pu垫。现在其实还是很怀念那种柔软、透气、凉爽、隔热的感觉。其实当地人不知道的是,在古代,浦西只有贵族才能使用。当时人们称之为浦西万。我在《诗经》里看过这样一句话,“下到东关,上到棺材,是安斯之眠。”这表明在古代,人们已经在编织和使用蒲席...

辽河附近的人还会把蒲草晒干,做成大规格的蒲扇,不仅轻便,还有淡淡的草香。夏天男女老少白天用它扇风,尤其是晚上看露天电影,还能扇风赶走嗡嗡叫叮人的讨厌蚊子。那时候我经常看到我们二生产队的队长爱在背后背着一把扇子,总是让他老婆把编好的蒲扇送给那些“年轻”的城里来的知青。后来看到城里来的知青,看露天电影的时候,总是像我们一样,戴着蒲扇。看着屏幕上的故事,我可以看到无数蒲扇在那里晃来晃去...

辽河边上的蒲苇现在真的成了宝。没有孩子像我们小时候一样去河边抚摸蒲棒,但是我们在蒲棒上咬掉的黄色花序,现在已经被收集起来做中药黄浦了,那些花絮上的毛也被远道而来的人收走了,说是蒲绒。大城市的人更喜欢这种原汁原味的蒲草,深加工后做成香包,放在更高级的店里。当地人组织起来,成立了一个芦苇编织工艺合作社。他们用干蒲苇做拖鞋,大小蒲席,圆形,方形,长方形。箱子和各种各样的袋子被染成各种颜色,作为手工艺品出售。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赚取了外汇,他们从未见过有人在深秋砍柴烧...

辽河边上的蒲苇,作为一种多年生禾本科植物,在沐风年复一年地生长在那里,静静地,像这里所有的芦苇一样朴实,像沿河村落的农民家庭一样淳朴和孝顺,或者反过来说,多少年来,当地的人们和沿河的蒲苇一样,与世隔绝,尽职尽责,坚忍不拔,锲而不舍。

我想起汉乐府《孔雀东南飞》里刘兰芝对焦仲卿的深情。“君为磐石,我为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这是蒲苇被赋予坚贞爱情的颜色。蒲苇,这样一簇美女,有这样的寓意,应该是早年看惯蒲苇的当地人所不知道的吧?现在,辽河边上的蒲苇,在这里见过风,在这里见过雨,在这里熟悉的村子里经过二姨三姨,见过更多的人扛着长枪短炮捕捉它的嫩绿和深绿所得,见过更多的诗人为它唱着歌吟诵,见过更多的人每天视它为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