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记忆中的桑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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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好题目。中学考场写作文,经常会在作文题目上犹豫很久,但结果还是要先写正文再写题目。一开始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后来发现很多人也是这样。当时班里一个同学想了想,导致忘了写题目,交了论文。小时候,我唱过一首歌,“夕阳下的红色蜻蜓”。借东西可以用,但是蜻蜓聪明,桑葚大多不动,所以《夕阳下的桑葚》还是很不合适的。刚才看到朋友陈深推荐的一篇关于桑葚的短文,勾起了一些童年的回忆。不过这篇文章比较“城”,比较“引经据典”。我一直喜欢把这种记忆写得“平铺直叙”,直接表达自己的记忆。当然,你让我领你,我也领不出去。浅是气短,但是随便写也不用想那么多。
好多年没想到桑葚了,好像忘了方言词汇。今年在曾厝垵的公交车附近采过两三次桑葚。第一次,我感冒了,去拿药。我路过那棵桑树,它还是红色的,尝起来很酸。我看着一些小朋友在树上摘桑葚,心想,哎,我们当年不也是这样吗?那时我们不是很渴望吗?在农村,当桃子、樱桃、杏子、橘子等。都还是绿色的,小时候舍不得,就摘了尝了尝。经常咬一口就扔掉,但在不同的成熟阶段,果实的味道不同,有独特的风味。第二次和朋友去吃饭,路过发现是暗红色的,就多挑了几个吃。虽然我知道它又脏又脏,所谓的食品安全就是不把我吃死也是安全的。另外今年买了一次,没吃几个。我发现大部分都是坏的,就扔了。它的颜色和形状看起来很美,但毕竟不如那个童年的枝头上的桑葚。
在重庆方言里,桑葚叫“桑葚泡”,类似的“果子”也有,比如“蛇泡”、“刺泡”。前者是一种植物的果实,红色,有点甜。民间传说,蛇喜欢舔这种果子,就像蛇吐出来的泡泡一样。后者是一种多刺植物的果实,比较好吃,分布在山坡上。我记得桑葚的寿命很长,可能是因为小时候看着它们长大的。当然,我总是期待他们成熟,期待一些东西,所以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根据上面所说的,我们吃的是五分熟到全熟。好像有个节目叫半熟男女。当然,熟的都是熟女。言归正传,继续说桑葚。
首先要明确一个常识,桑树修剪和桑叶的关系。一般来说,为了使桑叶在第二年生长茂盛,产量更高,第一年采摘后的桑树要进行常规修剪。这和桑葚有关。第一年修剪的桑树一般没有多少桑葚,甚至不结果,或者只开花不结果,或者果实不能吃。桑葚多的桑树大多是老桑树,枝叶茂盛,分枝多。但是大部分桑叶都不太好,尤其是杂交桑叶。如果不修剪,桑叶会变坏。那个老品种的桑叶颜色比较深,叶子也没有杂交桑大。老桑树的桑葚短而呈椭圆形,杂交桑树的桑葚多为长条形。而杂交桑的桑葚多为红褐色。老桑树的果实是暗红色的。这两种桑葚口味不同,前者比较甜,后者略酸。我说这话的时候,看似复杂,其实是。你得去不同的桑树上采摘品尝,才能明白。
其次,我们小时候对桑葚有性别差异。我们把不可食用的桑葚称为“雄性”,把可食用的桑葚称为“雌性”。类似的分裂也出现在一种多刺的水果——“红薯”上。还有香梨分公母,只看其底部开合的形状。这种雄桑是白色的,果实是一粒一粒的,比较开,有霉味。
这两点我大致明白了,接下来说说小时候吃桑葚的趣事。
我在幼儿园的时候,记得摘桑葚吃。吃桑葚的过程一直持续到我中学毕业。我们上幼儿园的时候,夏天带水去教室喝。我们喜欢采摘又大又熟的桑葚,把它们放入沸水中。同时,我们可能会添加木槿,金银花和其他东西。其实他们加了之后并没有觉得好吃,只是互相炫耀,觉得不错。
然后我们吃桑葚。一般我们中午上学的时候都会爬树去摘桑葚。但是为了桑叶茂盛,给桑树喷农药,结果每年都有孩子吃桑葚中毒。就这样,这一季家长老师对我们要求很严格。在学校,老师会检查嘴唇,看有没有吃桑葚。因为吃了太多桑葚,嘴唇都是暗红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么我们该怎么办呢?对付老师检查的办法是,吃完桑葚走到水田边上,用土抹在嘴唇上,然后用田水冲洗。之后,搭档们互相检查对方的嘴唇,看是否能发现他们吃了桑葚。没问题,大家都会上学,都会进教室。
我妈有时候会帮我摘一些桑葚,洗干净放家里。放学后,我就抓起来吃。喜欢一个一个吃殷桃,不喜欢一个一个吃。但是,从树上摘一个吃一个别有一番风味。那时候人小,我爬树能力还不错。哦,我想起了现在玩跑酷的家伙。在树上,要想摘到好的桑葚,就得冒险爬得更高更远。因为附近的已经有人捡了。也是这样,因为小时候摘桑葚,好几次从树上掉到水田里。我只好回家换衣服,结果被骂了。那时候,如果我们几个人发现了一棵有很多桑葚的桑树,我们会对其他人保密,这样他们就不会全摘了,我们也不用吃了。这些是童年情节吗?边摘边吃,放在裤兜里。小心,否则它很容易碎。我穿着一件衬衫,所以我把它放在衬衫的上口袋里。结果经常摘了半天,还时不时掉出来。很郁闷。采摘时,几个朋友还得不能互相算计,否则有人会不高兴,会抱着桑树狂摇,导致成熟的桑葚掉到稻田里。大家都吃不了。我们当时就是因为内讧才这样的。唉,你小小年纪就知道事情难办。
吃桑葚也有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桑葚上有蚂蚁之类的昆虫,我小时候和蚂蚁一起吃过很多次。有的桑葚发霉了,一进嘴里就特别难受,导致你吐了半天。最坏的情况是桑树上有蛇,小时候遇到过几次,吓死我了。很多天,我都不敢去那棵桑树摘桑葚。桑葚下雨天容易酸,不好吃。最好是在晴天摘下来吃,味道最好。当然是因为有昆虫爬过,所以可以在桑葚上吃到很多奇怪的味道。
事实上,采摘桑葚在当时被称为“偷窃”,但它并不宝贵,因为采摘桑葚必然会导致桑树和桑叶的破坏。主人不高兴了。很多次我们摘桑葚,被主人骂,被主人追。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我有过几次吃桑葚的愉快经历。我不提幼儿园小学。那时候杂交桑树不多,都是老桑树。初中放假回家,妈妈告诉我,有一棵桑树,果子很多。离我家不远,但是不好找。我没有找到那棵桑树。那天傍晚,夏回已经满山遍野了,我立刻去了那棵桑树。我一走近,哇,树枝很长,都长满了桑葚,又长又成熟,有的正在成熟。在晚霞的映衬下,加上桑葚本身的颜色,非常好看。我什么都没想。我自己慢慢吃够了。最后,我挑了一些最好的给妈妈带回去。过了一两天,我又去这里摘了几次。上了大学,回去看的时候,那棵桑树已经快死了。第二次是在同学家后面摘新种的杂交桑树的果实。他们都更长,更红。它尝起来很酸。当然,当它们变黑的时候,它们尝起来是甜的。那段时间,我过几天去摘那些桑树。事实上,桑葚将持续到水稻收获的时候,事实上,学校是关闭的。当然有些桑树秋天会变绿,我吃过。这种秋桑不会成熟。
这就是我记忆中的桑葚。我还记得我从桑树上掉到水田里的那一刻,我还记得我在水田边上抹泥巴清洗我嘴唇上桑葚颜色的情形。还有很多关于桑叶和蚕的回忆,这里就不多说了。桑树根也可以炖,是中药的一种。生活在农村,有时候对这些花花草草不是特别敏感,对别人来说很陌生,对我来说也许并不陌生。比如桑葚,虽然百吃不厌,但并不特别新奇。也许城里的孩子偶尔会觉得值得纪念。我当时也想,这个东西要是能卖钱就好了,这样我就可以挑一些去卖了。现在超市确实在卖。二十年过去了,那些年的桑树大部分都被砍了,因为养蚕的人不多了。剩下的都是桑树树桩。
这些都是直观的,感性的感受。关于怕桑树的“科学”有问题。没有关于桑树的书,就当是回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