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像天使一样美丽》的思考

《像天使一样美丽》是苏童的短篇小说。小说围绕两个女人展开，以小源为故事主角，与曾经的好友朱朱反目成仇，愈演愈烈。在我看来，小说中有一个人物，鲁疯子，在小说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作者苏童喜欢把自己小说中的女性描述成刚毅、坚强，一反常态的娇弱形象，小说中的女性充满活力，特别犀利。而小说《像天使一样美丽》确实体现了作者的写作风格。鲁的疯癫之所以重要，是因为他是作者思想的化身。作者希望爆发女性的能量，让她们不再保守和束缚，彻底解放女性。

小说四次提到鲁疯子。疯狂的鲁第一次手里拿着一堆中药袋对和说:你们像天使一样美丽。我手里的一串中药包，是中国女性能量的象征。“你像天使一样美丽”意味着小源和朱珠拥有中国女性与生俱来的活力。第二次，鲁疯子还背着一串药袋，头发剃光了，头和嘴唇是青灰色的，他对和说，你们美如天使。在这一点上，昔日的朋友小源和朱珠已经成为彼此的敌人。《鲁疯子身上的伤疤》是和以另一种方式决裂的标志。第三次，疯子鲁对着摇着手里的草药。他对小源说，你像天使一样美丽，但是你应该多吃点药。不要害怕吃药。小源的名誉受到了诽谤，没有人愿意为她澄清。她无奈又无助。鲁疯子的这番话，意在激起心中的那把尖刀，让它真正爆发出来。第四次，鲁疯子死了，天天吃药，吃到死。这时，小源也上了开往农村的卡车，她被分配去做队列工作。她独自面对自己的命运，而鲁疯子的消失恰恰意味着唤起了她坚决的战斗精神。

小说里女生之间的斗争，冷眼看着别的女人。突出了隐藏在女性心中的尖刀，残酷地反抗着终将以悲剧收场的生命。他们毫无顾忌，毫不吝惜地表现自己的好恶。小说的主人公小源没有把自己的头颅置于诽谤之下，不敢面对这个世界。她反而激发了自己的战斗力，顽强抵抗。不像一般小说里的女人，总是百依百顺，唯命是从，傲慢自大。在小说的结尾，小源坐上了去乡下的卡车。她没有像其他女孩一样哭泣，而是静静等待命运，独自面对生存的困境。

从小说中可以看出，作者苏童在建构女性的时候，灌输了一种不屈、叛逆的精神，甚至是一种残酷的生命意志。女人都藏着一把刀和一把尖刀，在小说里把它做得尽可能有爆发力。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个委婉而富有悲剧意味的女性形象，打破了固有的阅读习惯。

苏童特别擅长刻画女性形象，“美人不吉利”这句古训在苏童手里特别有魅力。在他看来，或许“女性凝聚了更多新奇的因素”。那些女人优雅，光洁，任性，倒霉，散发着感伤的诗意。但是苏童笔下的女性也给人一种相似感。他们有相似的思想和相同的命运。显然《妻妾成群》的结局有些勉强，似乎有意营造一个悲剧的结局。苏童笔下女性的命运，早已被先天注定。

苏童的叙述优雅而冷静，像水一样纯净，尤其是他在《妻妾成群》中的特写。平铺直叙，意味深长，押韵十足；文笔飘逸，充满江南情调；这应归功于苏童对叙事与抒情的恰当结合。苏童对自己的儒雅风格产生了怀疑。北方作家嘲笑它“娘娘腔”和“女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