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方卡是打开处方宝库的“金钥匙”。
经典药方安全、可靠、简单、便宜。比如桂枝汤,据考证源于汤药经典法,时至今日仍历久弥新。小柴胡汤不仅在国内使用,在国外也有使用,疗效肯定。但由于目前很多中医不会用经方,大方杂方盛行,让老祖宗留下的宝贝躺着睡,实在可惜。那么,如何让经方走向临床,造福百姓呢?关键是重视和掌握方剂,这是打开和挖掘方剂宝库的“金钥匙”。
处方成熟完善
相应的方药和证候,源于仲景。张仲景“苦求古教,博采众方”写成的《伤寒论》,保存了大量汉代以前的医方和用药经验,这些宝贵的用药经验就是方药。千百年来被无数医生临床验证。它是临床用药的可靠证据,反映了药物与疾病的必然联系。在中医中具有很高的科学性和吸引力。程无忌曰:“仲景之党,为诸党之最祖。”。
《伤寒论》以方为依据,如桂枝汤证、柴胡汤证,指11,这就是“方证”一词的由来。今天的397法,都与病下之证有关,或证含因,因显机,或因并列,机互显;如果发现以下证候,就会找到药方,列出药物,这里有261。通脉四逆汤第317条上注明“百病对应于方,故为取之”,可谓“方证对应”之源。
强调方证对应,证以方名为准,方随证立转;临床上重视把握主证。有证就用药,没证就去用药,不管病名。方证作为用药的适应症和依据,既不是来自于理论推理,也不是来自于实验室数据,更不是来自于动物实验的结果,而是来自于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与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是我们的祖先用自己的身体尝试中医后直接获得的用药经验。
方证是有效证。
方证对应是临床疗效的前提和关键。方与证是对应的,两者是一体的。除此之外,方药兼证是必须的,即在辨证准确的前提下,根据方药兼证服药,才会有效,减轻服药后的痛苦。
这种痛苦可能是身体上的痛苦,也可能是精神上的痛苦。后世很多儒家经典对此都有论述。徐陵《金匮要略序》说:“仲景之方犹弩,如其一。如果它错过了,它会走得很远。」
被称为最高辨证,辨证之尖,并指出祖传秘方也是一种辨证。据说:“众所周知,农村的人经常用家里的秘方来治疗一种疾病。他们虽然对辨证论治一窍不通,但对自己秘方的应用(掌握适应症)确实很有心得,所以往往有经验。可以说,如果不知道仲景的方子用中医治病,无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抓雀,效果可想而知。
简单实用的方证标准
传统的辨证方法很多,但辨方辨证的方法更为客观。因为中医理论中虽然有很多哲学元素,但是它的临床药方是很实用的,最终还是要执行的。只有对方剂的疗效进行反证,才能验证辨证是否正确。没有具体的药方,辨证就趋于空泛和笼统,正如清代医家徐陵在《姬神楚言》中批评的:“取阴阳虚实几个笼统的词组,五行生克,以为有温补之地。」
方证不同于阴阳、五行、正气、三焦、脾肾阳虚、心肝火等术语和病机解释。中医的基础理论,不过是看得见、看得见、摸得着的证据。陈修园在《长沙方格阔》中指出:“一般来说,我们应该从医圣的处方出发,以此为依据。如果我们有这种疾病,我们必须使用这个处方...在桂枝证、麻黄证、柴胡证、承气证的方药上,我们明确提出了大目。」
张仲景对用药适应症的描述具体生动。比如桂枝甘草汤治疗“多汗”,双手交叉的人担心紧张,想按。“白虎加人参汤”服用桂枝汤,出汗后,人口干舌燥,脉沉。支子厚朴汤用于治疗伤寒后心烦,饱腹,烦躁不安的人。”,等等。,每张处方的使用适应症和每种药物的加减适应症都有明确的描述。
病人的高矮胖瘦,皮肤的细腻粗糙,肌肉的结实柔软,腹部是否胀痛,口渴与否,脉搏的起伏,排便是否有益,出汗与否,但想睡觉还是不想躺下,恶寒发热等。,都是张仲景诊治疾病的重要参考指标和构成医证的重要因素。都是客观的,具体的,生动的。
但需要注意的是,方证并不排斥脏腑经络的辨证。相反,它是脏腑经络辨证的系统化、理论化的结果,但张仲景早已进行了辨证论治的过程,并提供了一个现成的、准确的辨证论治结果——方证。临床上为了简便快捷,省略了脏腑经络辨证的过程,让后人不用苦苦思索。
所以根据张仲景对某方特征症状的描述,符合者可轻易得来,省去了辨证的过程,贴近临床,简单实用,规范。
方剂和证候具有稳定性和可重复性
处方稳定。虽然人类历史上疾病谱发生过多次变化,过去没有艾滋病和埃博拉病毒,但现在人体在疾病中的病理反应几乎没有变化。
方与证是“人”的整体病理反应状态,而不是研究引起“疾病”的病原体方证不仅包括现代中医常用的“证”,还包括西医公认的“病”,包括症状、体质等概念。比如炙甘草汤是心律失常的特效药,属于特殊疗法;桂枝汤只要脉弱出汗就可以用;四逆散可用于胸痛、肢冷、腹痛患者,故应用广泛,属于一般治疗方法。
除此之外,还有理疗,这是独一无二的。比如黄芪是一种物理药,柴胡也是一种物理药。郑方就是郑方,不可能用上述任何一个概念来取代它。因此,郑方几千年来基本稳定。不管是什么年龄,什么病,只要有柴胡桂枝之证,都可以用柴胡桂枝。
方与证就像箭与靶,方是箭,证是靶,瞄准了靶就能达到。只要遵循这个方证对应的原则,就可以以不变应万变,疗效经得起反复。张仲景时代如此,21世纪依然如此。徐陵《伤寒论》说:“方之治者,定之,病之变者,不定也。知道一套疗法对千变万化的疾病不会有很好的效果。”这是事实。
以人为本的方证
方、证针对的是“病者”的反应,而不是脏腑、理化指标的病理变化,符合当前医学模式向“生理-心理-社会”转变的趋势。在张仲景的论述中,有“湿家”、“酒家”、“失家”、“富家”、“尊者”、“疮家”、“淋家”、“亡者”、“强人”等提法。麻黄汤的“头痛、发热、身痛、腰痛、关节痛、恶风、气短无汗”;黄连阿胶汤的“少阴症,持续两三天以上,烦不胜烦,卧不下”;摘要:朱令汤治疗“脉浮、发热、口渴、小便不利”是从患者的状态来描述的,并概述了不同人的体质特点,以及在处方使用中的可视化和个体化的适应症。
方证的重点是整个人。不同的人体质特征不同,精神状态不同,所以有不同的药方和证候。如果同样感冒,有的要用柴胡方,有的要用桂枝方,有的要用麻黄方。方证、药证理论的倡导者黄煌教授常说,西医是治病的“病”,中医是治病的“人”。
方证易学易用。
方子不难掌握。清代柯云伯说:“仲景之道,由平至易;仲景之门,向所有人敞开。《伤寒论》和《金匮要略》的药方,言简意赅,实事求是,没有一句空话。只要你认真研究,反复比较,向老中医学习,和同事交流,在临床上反复使用,自然就能达到两头在外的地步。
晚清名医曹先生自学成才,对经方的推崇来源于其大胆的临床实践。他在临床上多次证明自己对经方的运用非常熟练,并多次沉迷其中。在上海期间,“十之八九,用经方者得结果”(《经方引论》),使他在名医云集的上海独树一帜。
清代陆九之曾指出:“从《伤寒论》学医,初难,易也;从后世的分类书开始,如果一开始很容易,那就很难继续了。这是事实。另外,“药不可晕,药不可晕”,所有的药物都有一定的副作用,但只要方证对应,就不会有或很少有副作用,可以从根本上避免日本的“小柴胡汤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