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女孩？

堕落的

“姑娘”是北方特有的植物。里面的“娘”字需要念三遍，用小孩子的发音听起来还不错。谁家有女孩，一般都是长女孩。我觉得它本来是没有名字的，只是因为女生爱玩爱吃才起了这么个名字。

这是一种绿色的植物，有半尺多短，不到一尺高。根细叶薄，果实未成熟时是一个绿色的小圆粒，顶端包着一个绿色的苞片。你只要把它摘下来，把苞片摘下来，在小圆粒的根部钻个洞，把里面的种子拿出来，然后把空的圆粒放在嘴里咬，牙齿挤出气来就会发出声音。挠痒痒，挠痒痒，很有意思，嘴里还有咬人的头，很好玩。

小女孩到了春天，很多人嘴里都会有一个。咬来咬去，相视而笑，比较女生的声音。雪白的牙齿间，一个莹绿色的少女发出清脆的响声。晚上把它泡在水碗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拿来咬。黑头摊开在枕头上，阳光悄悄钻进来。听那清脆的声音，吱嘎作响。很快外屋就会喊，别咬了，起来吃饭。于是小女孩起身，依旧把女孩含在嘴里不拿出来。一整天。这种新鲜感一直持续到秋天。没摘到的姑娘，秋天过后会完全变黄，然后就可以摘下来吃了。里面有果肉和种子，是一种说不出的甜。因为女生很轻，所以总是卖高价。

我家世代传女孩，爷爷最疼我。我从小就和他在一起，每年他的花园里都会种一大批姑娘。夏天，我家姑娘最大，声音最大。秋天，我口袋里的女孩最多最甜。

爷爷在园子里种女孩子，我知道是给我的，就用小桶帮忙浇。不一会儿，姑娘的苗就种下了。爷爷坐在山脊的边缘，嘴里叼着一根长烟斗。我把水桶倒过来骑在上面，看着绿衣姑娘笑。黄昏的光线轻轻地来了，爷爷的胡子变成了金色，我的头发也变成了金色。我们就像两个闪闪发光的人。春天的气息像花儿一样开放，天空越来越暗。当第一颗星星出现在地平线上时，爷爷领着我进了房子。我躺在窗前看着菜园。爷爷问我在看什么，我说在看姑娘们。爷爷只是笑着说我是个贪吃的小姑娘。我失败了，说，我贪，我贪。为什么？爷爷又笑了。星星都出来了，天空放光了，我们的菜园也放光了。

我几乎每天都去看看姑娘是不是长高了，也不怕爷爷笑我是小馋妞。但是日子过得太慢了。爷爷看到了我等待的辛苦，为我种下了一根甜杆子。于是我也有了同样的期待，暂时放弃了每天看女生长苗的爱好。

夏天的一个早晨，我还在被子里睡觉。一个冰冷的小东西碰到了我的嘴唇。我睁开眼睛。原来爷爷把一个挖出种子的姑娘放在了我的嘴唇上，我张着嘴咬了一口。吱吱声，声音很大。爷爷笑了，我一翻身就起来了。我拉着爷爷去花园看，姑娘们都长高了不少。

我整个早上都坐在女生中间。那个夏天喧闹而充满活力。

秋天来了，姑娘们都成熟了。真的很好吃。剥下它黄色的苞片，掐掉梗，扔进嘴里。太贴心了。我喜欢吃，爷爷喜欢看我吃。开心的时候，我会在花园里跑来跑去，掰一根黄瓜，摘一个茄子，捏一个豆子。软着陆，跑步也实用。我一边跑，一边大声唱着这条街上所有孩子都知道的那首歌:

“小丫头，吃丫头。

女孩酸酸的，开心的咬。

姑娘不酸，吃起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