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宝库中的良药黄花蒿
宝库中的青蒿
2011拉斯克奖获奖名单揭晓,屠呦呦获得临床医学奖,理由是“用于治疗疟疾的药物青蒿素的发现拯救了全球,尤其是发展中国家数百万人的生命。”这件事和它有关系,会在世界上引起很大的轰动。跟医学有多大关系?首先要知道,屠呦呦19年毕业于北京医学院,在中医科学院做研究员。她用现代科学方法从一种被称为中药的植物黄花蒿中提取青蒿素-倍半萜内酯。是西药,但根本不是中药。它与中医的关系如下:
金。葛洪的《肘后备急方》,治寒热疟疾诸方中第十六项下,* * *有三十余方(略),其中一方为“青蒿一撮,沾二升水,绞汁取尽”。李时珍《青蒿下》主治:疥疮生疮,杀虱子,治关节内热,明目,鬼魅尸缠绵,妇人血气,脘腹胀满,久泻寒热。秋冬用种子,春夏用幼苗,捣烂取汁。还* * *折腾到底,尿进了酒和服。补中、抗疲劳、保色、生发、黑不老、去蒜毛、杀风毒。心痛热黄,生汁取之,糊之。治疟、寒热(石珍)。生捣伏筋疮,止血止痛,好。烧灰,用纸淋汁,用膏药煎,治恶疮、息肉、疤痕。”* * * 20多种疾病
他在赋中说:“青蒿是治骨蒸、热、劳的佳品,古时候单用。”还有一次,甄说:“黄花蒿最先得春木阳虚之气,故主症皆阳虚,厥阴之血亦分。据《月令通编》说,是卧庚子之日,采摘青蒿挂于堂,避邪气。阴干才是尽头,冬天至日和元旦各拿两元也不错。看这个,青蒿能治鬼藏尸,盖也服了。”
自从奎宁传入中国,近百年来没有人用中药治疗疟疾。在研究之初,没有一个著名的中医提出有效的中药。
《肘急方》中提到的寒热疟疾和书中提到的疟疾寒热都是指发热性疾病,而不是疟疾。青蒿包括黄花蒿、黄花蒿、滨蒿、黄花蒿、黄花蒿。
从字面上看,从《肘急方》中的“疟”可以看出,它并不是指单一的疾病,所以项下有30多个方子。疾病,虽然不能确定,但幸运地提供了一个单方面的。中医讲究个体化治疗,要对症治疗。药方是关于君、臣、辅、使的,单方药方很少。在这里,提供单方药方是科研人员的捷径。《本草纲目》中,青蒿能治20多种疾病,但只说了“治疟、治寒热”四个字,参考价值不大。如果直接说“黄花蒿治疟疾”,完全是风马牛不相及。
屠呦呦毕业于北京医学院。有人说中西医结合以后,我觉得不存在这样的阶段。她应该被分配到研究生或者调到当时的中医研究所。中医学院和中医学院的区别不是很清楚。她应该是一名研究员或教学前工作人员,或者两者兼而有之。不做临床医生是不可能培养出中医的。她用现代科学方法从黄花蒿中提取青蒿素,青蒿素是西药,为西药的抗疟药增加了一员。
这样看来,是不是西医抢了中医的果实?不可以,中医完全可以用这个药,但是你必须是有鉴别症状的疟疾,不能去实验室查疟原虫。
中医是不是未开发的宝库从中医的角度来看就是宝库,不存在开发不开发的问题。从科学的角度来看,所诊断的疾病和所使用的药物之间没有任何相对关系,两者随意滑动配对。这个所谓的药,只能是它的身体,矿物质,植物。如果我们现在需要一种治疗伤寒的药,在《伤寒论》所载的数百种药物中,可能找不到一种治疗伤寒的药。
在中国医学名著《本草纲目》所包含的成千上万种药物中,通过科学手段找到几种有效的药物并不容易。如果近期能多找几个,加上青蒿素和麻黄碱,仍然归类为中药,这不会改变中医的面貌。
青蒿素与中药的关系
近日,来自中国的科学家屠呦呦因“发现了用于治疗疟疾的药物青蒿素,拯救了全球特别是发展中国家数百万人的生命”,获得2011年度拉斯克临床医学奖。因为拉斯克奖被很多人认为是生物医药领域的大奖,屠呦呦获奖在国内引起了很大反响。国内有媒体报道青蒿素被称为中药,并说它重新点燃了人们对中医创新的希望。其实青蒿素不是中药,而是从植物中提取的成分单一、结构明确的化学药物。很多化学药物本来就是从植物中提取或合成的,比如达菲,所以不能说是中药。
所谓中药,应该是指用于治疗同种药物的中药。虽然中医也用黄花蒿治疗疟疾,但中医使用的黄花蒿(又称青蒿)不含青蒿素,已被证明对治疗疟疾无效。青蒿素是从黄花蒿属植物黄花蒿(又名黄花蒿)中提取的。青蒿在中医里几乎不入药,如果用的话也只是用来“治疗小儿感冒发烧”,从来没有用来治疗疟疾。青蒿素起初也叫叶黄素或黄花蒿,后来为了显示与中医的关系,又叫青蒿素。后来在药典里把黄花蒿简单地改成了青蒿,让人以为青蒿素真的是从黄花蒿里提取出来的。
中药由于没有植物形态学和分类学的知识,不同种、属甚至科的植物在某些方面看起来很相似,所以常常被当作同一种药。可能有时候用青蒿代替黄花蒿,即便如此,里面的青蒿素也发挥不了作用,因为中医治疗疟疾是把药熬成汤(最有名的汤是青蒿、知母、桑叶、鳖甲、牡丹皮、花粉),一旦加热到60摄氏度,青蒿素的结构就被破坏了,失去了活性,所以杀不死原虫。
青蒿素的发现是很多人分工合作竞争的结果,谁的贡献大至今争论不休。但普遍认为屠呦呦在发现青蒿素受热失去活性方面发挥了关键作用,想到了用乙醚提取。屠呦呦说,她是在东晋葛洪的《肘急方》一书中看到“青蒿可以用两升水浸泡,榨汁取汁,然后才恍然大悟,青蒿不能加热”这句话的。因为这个故事,人们会说青蒿素的发现至少是受了中医的启发,葛洪成为了“东晋名医”。其实葛洪是方士,而肘后备急方是收集偏方,没有使用阴阳五行和辩证配伍,与中医无关。
事实上,葛洪记载的这个偏方是否真的能治疟疾是值得怀疑的。青蒿素几乎不溶于水(这就是屠呦呦用乙醚提取的原因)。用两杯水泡一把青蒿(东晋的“升”很小,当时一升相当于现在的200毫升左右,也就是一杯),即使用青蒿,青蒿素也不太可能达到药理浓度。如果葛洪只是记载青蒿可以治疟疾,我们可能会认为是合理的。但是葛洪在他的书中收集了43种治疗疟疾的药物,包括草药和巫术。黄花蒿是最不起眼的草药之一,只出现过一次(而草药“常山”出现了13次),也没说药效有多有效。反而是那些荒诞的巫术,葛洪称赞为“治病”、“万物”。比如“全是疟疾。这是一个举行公鸡的日子,此刻它都很吵。”“你掰一颗黄豆(剥),本子上一块写‘日’,一块写‘月’。当你左手拿着“日”,右手拿着“月”的时候,吞下去就好了。带到日本去,不要让人知道。”
即使葛洪记载的黄花蒿药方对治疗疟疾真的有效,也没有得到葛洪的特别照顾,在随后的1000多年里几乎被淹没。虽然在一些中医典籍中会有临摹,但并不被重视,只是作为文献的参考。中医和人民仍在寻找治疗疟疾的方法。屠呦呦所在的课题组收集了808种可能抗疟的中草药,云南课题组收集了4种以上的中草药方剂和方药。那么多民间偏方,恰恰说明没有一个效果突出的,不然就都用了。当时的实验也证明没有一个是有效的。
的确,虽然民间偏方那么多,但是历史上中国的古人从来没有能够对抗疟疾,每次疟疾流行都死了无数人。直到1950,中国的疟疾患者有几千人,每年有几十万人死亡。马未都用青蒿素的发现来说明“在西医没有进入中国的时候,中国人活得好好的”,真是一锅开水。事实是,没有一种中医能有效治疗疟疾,这个史实可以证明:1693年,康熙皇帝患了疟疾,所有的宫廷医生和民间中医都束手无策。最后吃了法国传教士提供的金鸡纳树皮粉治好了。从金鸡纳中提取的西药奎宁,自进入中国以来,成为最受欢迎和最著名的药物之一。在京剧《沙家滨》中,新四军用来治疗疟疾的是奎宁,而不是青蒿或其他中草药。
青蒿素是在文化大革命期间通过集中全国力量和使用海洋战术开发出来的。几十个单位的500多名科研人员用了5年时间,筛选了4万多种化合物和草药,最终意外发现了青蒿素。中医和中医经典提供的药方很多都没用,类似于拿一本《中国植物志》一个一个筛选的效率。有人从青蒿素的发现中认识到“中医是一个未被充分开发的宝库”,当然,中药中可能含有一些未被挖掘的化学物质,但青蒿素的发现过程恰恰说明,要从中医典籍的无数记载中找到真正有用的药物是极其困难、低效和靠运气的。在青蒿素发现的40年里,尽管无数研究人员试图从草药中创造奇迹,但他们从未找到第二种国际公认的新药,这并不奇怪。
青蒿素是一种好药,但不应该过度宣传。
青蒿素是一种良药,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在恰逢屠呦呦获奖。有些媒体几乎把青蒿素宣传到大话西游的地步,我觉得这有点过了。
前天偶然在广西看到一个叫肖长青的博客。他曾经是支援非洲的中国医生,在非洲尼日尔工作过两年。尼日尔是疟疾的重灾区。肖医生在抗疟一线,发现当地医生治疗疟疾的首选是法国生产的强力奎宁,而不是某些媒体吹嘘的中国生产的青蒿素,因为青蒿素的疗效不如强力奎宁。即使是中国援助非洲的工作人员在回国时也不得不随身携带奎宁,以防止他们感染晚发型疟疾。
肖长青博士原文如下:
每个国家的疾病谱与其经济、文化、科技、教育等的发达程度密切相关。贫穷落后国家的常见病、多发病,都是各种传染病。作为地球村最著名的贫困户之一,尼日尔的传染病可以说是泛滥成灾,无处不在。主要常见病有疟疾、伤寒、痢疾、乙肝和肝硬化、肺结核、艾滋病等,其中以疟疾最为常见。当地极其贫困,蚊虫猖獗,疟疾流行。大多数人一年得疟疾1~2次,有的人甚至得疟疾次数更多。死于恶性疟疾的人并不少见。医院的门诊和病房每天都有大量的发热病人,其中大部分是由疟疾引起的。
医务人员已经形成了传统的经验。当他们看到发烧时,除非有明显的其他原因可以解释,否则他们应该首先考虑疟疾,并给予抗疟疾治疗。法国人生产的一种抗疟药叫做“李强奎宁”,对治疗疟疾非常有效。一般静脉注射一天就会退热,三天后血液中的疟原虫转阴。如果服药三天体温还没有下降,基本可以排除疟疾的诊断,然后医生开始寻找发热的其他原因。这种药有很好的疗效,可用于任何类型的疟疾。它每年拯救数千条生命,在当地很受欢迎。但我国不产,疗效无法与之相比。所以在非洲工作过的中国同胞,回国时都愿意带一盒“强效奎宁”,生怕在非洲染上晚发型疟疾,回国后找不到更好的救命药。
总结:通过上面的介绍,我想大家都知道青蒿有很多治疗作用,只要记住青蒿素是一种好药,但是不能过度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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