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籍的传统保护方法

自简帛以来,文学饱受蛀虫之苦,自纸质书籍出现后,问题更为严重。因此,古人在制作文献载体的过程中,不仅要注重载体的耐久性,还要采取各种方法避免文献被虫蛀损坏。

今天,我们先来了解一种最早出现在中国的避烟纸。

这是一种用黄檗汁加工的纸,也叫“黄之”。黄檗又名黄柏,主产于四川,属于芸香科落叶乔木。其树皮中含有桧碱、少量生物碱和一些不含氮的结晶物质,中药将其列为清热泻火药。在中国古代,黄檗汁被广泛用作黄色染料和良好的杀虫剂。

早在汉代,人们就知道用黄柏染纸。2世纪,在解释了“黄”这个词,意思是给纸染色。可见,在此之前人们很清楚地用黄檗汁染纸。东汉方士魏伯阳也在《易经》中写道:“若染黄,则似青转青。”东晋的葛洪在《抱朴子》中也提到用黄柏汁染纸,并亲自实验成功用这种汁浸渍麻纸,很快就推广开来。陆云《西晋卢世龙集》卷八《平原随兄书》载,陆云对其弟曰:“前集兄文十二卷,宜十一卷。”大意是写文章用的纸要染成黄色,防止虫蛀。与鲁同时代的荀彧也在《穆天子序》中说:“我愿写在二尺黄纸上。”这里的“黄纸”也指染黄的纸。据米芾《宋史》记载,王羲之和写字用的纸,基本上都是经过黄的麻纸。

魏晋南北朝时期,宗教用纸数量巨大,尤其是抄写佛经、道经时,经常使用黄纸。在敦煌,斯坦因在北魏延昌四年(515)用黄纸写下了经典《圣满静书》。其实敦煌石窟出土的大量佛经都是唐人写的,而且保存完好。原因之一是大部分都是用黄纸写的。

当时,人们对黄染纸已有了完整的认识。那么,古代纸染的做法是怎样的呢?北魏的《齐·姚敏书》对此有非常科学的描述:“欲造纸术,必有强命,故特宜入黄。黄纸白的地方,不要太深,深的话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变黑。小檗泡熟了,弃我无用,直接用纯汁。小檗熟了以后,用捣我的方法煮,压布袋,然后再煮。捣煮三次,加纯汁者,则省四次,清澈干净。写书,过了夏天再入黄,缝不爆。它的新作家必须用熨斗熨,不熨就要分崩离析。”

隋唐时期,染黄技术应用更加广泛,也更加成熟。据《唐六经》记载,唐太宗李世明于贞观十三年(649年)在弘文亭设“九熟纸饰”。秘书已经任命了“十个纸厨子和十个油漆工”。还规定一些官方文件和宗教经典要用黄纸。《四书》说:“贞观时,用黄纸写制。高第第二年说:‘圣旨永远执行,白纸写,虫多。宜命尚书省日后授州,用黄纸。”“可见,唐代染纸入黄河早已遍布全国,政府也制定了相关制度。可见当时无论是民间还是政府都非常重视图书保护。

明代的《尊生八记》中也描述了染黄的方法:“黄柏一斤捣碎,浸于四斤水中,受刑至二升。听一升橡木桶,水煎如上。听胭脂五块钱,越深越好,用四碗汤萃取红色。三种口味各自变成浓稠的汁液,汁液装在一个大盆里。观音帘每次做厚纸要用黄柏汁拖一次,橡木桶汁拖一次,胭脂汁拖一次。看加减深浅,一个个干。”可见明人不仅继承了染黄的方法,还大胆创新,加入了橡子角水和胭脂水,使书籍保护又上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