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方剂的配伍理论?
中药要想充分发挥疗效,必须符合一定的配伍原则,即中药的配伍原则。
中药配伍有两层含义:一是指中药中的配伍,即根据病情的需要和药物的特点,将两种或两种以上的药物配伍使用;二是指方剂学中的配伍,即药物按照君、臣、佐的规律组合并确定一定的比例。方剂是药物配伍的发展,是药物配伍应用的更高形式,而配伍是中药的主要形式。通过配伍,药物可以增强疗效,降低毒性,扩大治疗范围,适应复杂疾病,预防药物中毒。所有药物按照一定的规律组合,从而达到对疾病和证候进行整体综合调整和治疗的目的。
方剂配伍的主要原则是“君、臣、佐、使”。
“君、臣、佐、使”是中医的一个主要法则,是众多医家长期经验的积累,也是中医方剂配伍的重要形式。根据处方中单味中药的作用来确定,根据每味药的特点增减用量。由于药物的性质和比重不同,在选择时也要有所侧重。主要作用是适应复杂疾病,提高药效,降低其毒副作用。
君臣是一个政治名词。古代皇帝和诸侯都叫国君,辅佐国君的叫大臣。君主和大臣之间有严格的等级制度。古代药师将其引入药物配伍的处方中,成为处方组成的基本原则。早在《神农本草经》中就有:“一百二十味药为君,主寿养;一百二十种中药为臣,以滋补为主;一百二十种药物作为辅助治疗疾病;用药必须君臣辅相结合。”在西汉初年成书的《苏文至真大论》中,齐伯复《黄帝关于君臣的方子》曰:“主病称君,辅君称臣,臣当称使。”。你,两个部长,三个助理,五个助理,也是体制内的。你有一个部长,三个助理,九个助理,系统大。“《黄帝内经》的方剂理论对后世中医的方剂和用药有着重要的指导作用。也体现了中医辨证论治的原则。唐代王冰评论说:“中医是君,中医是臣,医学是辅,故有善恶之别。胶饵之道,当此为法。治愈疾病的方法不一定是相同的。主病人是王,辅是臣,辅是辅,所以都赞成。金元时期的张和都认为“大国为王”。明代的何唐在《医学刍议》中进一步明确了君、臣、佐、使的含义。辅治,我也。代替你帮助你的人是佐助。至于有病者,引经治病之药也。”明清医家补充了“君、臣、佐、使”的方剂理论。清代吴仪说:“主病为治病之药,故称君,君味少而重,依之为主业。左军被称为大臣,多了一点味道,少了一点分量,所以君臣并不偷懒。回应大臣的称之为使,号可出入,但号较轻,所以准备通行指南的使。这是君、臣、辅的意思。”可见历代医家对“君、臣、佐、使”的方剂理论有着丰富的论述,可以用来分析指导方剂配方,以控制其复杂性,适应临床情况。
具体来说,君药是对主症或证候起主要作用的药物,可根据需要单用或数味并用;臣药是辅助君药加强主症或证候治疗的药物,或兼治主症或证候起主要作用的药物;佐药用于辅助君臣药发挥治疗作用,或用于治疗继发性症状,或用于消除(降低)君臣药的毒性,或用作抗佐药;致病药物是具有诱导月经或调和功能的药物。中药方剂的组成不是几种药物的简单组合,而是在丰富的临床实践中基本形成的有机整体。文化内涵的核心是儒家强调的“和”。方剂的作用并不是组成这个方剂的每一种单味药的作用之和,而是每一种药物组合后,所选药物在配伍中要么起互补作用,要么起相反的互补作用,这是一种非常全面的、比这些单味药的作用之和更有效的作用。
本文以《伤寒论》首方麻黄汤为例,主要治疗外感风寒表证。君药麻黄(3两),辛温,解表散寒,宣肺平喘;臣药桂枝(2两),辛温,温经和营,助麻黄发汗解表;佐药——杏仁(70),苦温,降肺气,助麻黄平喘;基本药物——炙甘草(1两)味苦温,调和诸药,制约大麻、肉桂出汗过多。麻、肉桂、杏都入肺,有诱导月经的作用,所以不再用诱导月经的药。麻黄、桂枝、杏仁、炙甘草的药性相互制约、相互补充,形成了克服外感风寒的强大药用力量,临床疗效十分显著,成为古往今来的名方、经典方剂。
在一个药方中,君药起着主要作用,其用量自然占了最多。臣药、佐药、使药根据其作用的不同,用量依次递减,形成了中药配伍中独特的君、臣、佐药。这个规律千百年来一直为大多数医生所推崇,其中最有技巧的当属医圣张仲景。
“君、臣、佐、使”是中药方剂配伍的一种形式,是根据单味中药在方剂中的作用来确定的。如“四君子汤”用于治疗脾胃虚弱所致的厌食、便溏、尿长、腹胀、面色苍白或萎黄、语淡细弱、四肢无力、脉细数等。其配方由人参、白术、茯苓、甘草四味中药组成。人参有很好的益气健脾壮阳作用,食欲差。人参在子思汤中扮演君主的角色。白术也是健脾的良药,有很好的温补脾的作用,但效果不如人参,滋补力弱,是一味臣药。辅药是指茯苓,茯苓有利尿的作用,同时可以健脾安神。中医认为脾喜燥怕湿,茯苓能利尿。所以本方加入茯苓健脾更有效。甘草是四君子汤中的主导药物,它可以协调君药人参、臣药白术和佐药茯苓的治疗作用,同时将所有药物导向待治疗的脏腑经络,使治疗效果更具针对性。还有一些方剂,如六一散、白虎汤,按照君臣辅的原则不一定配伍,但其总的原则也是主药与辅药的关系。
总的来说,方剂中的药物是通过“君、臣、佐、使”的组织结构来保持方剂的有序性、整体性、药物间的相互关联性、方证对应的动态性和辨证论治的灵活性。也正因为如此,中医疗法的神奇和伟大才得以充分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