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专家对“猴宝宝”曾梵生的遗体进行了检查。结果如何?

自从达尔文的进化论诞生后,人们对我们生活的世界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人类本身也有了完全不同的看法。我们知道,我们并不是神灵直接创造的物种,但是,我们和其他生物一样,是从自然界逐渐进化而来的,本质上与其他物种并无不同。

那么,究竟是什么让人类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物种呢?大多数科学家说,脑容量的大小可能是我们创造文明的关键。毕竟脑容量的大小意味着智慧的高低。正是通过运用我们自己的智慧,我们建立并发展了我们的种族,并将继续取得进步。

整个人类进化史并不长,500万年左右。恐龙灭绝后,地球逐渐成为哺乳动物的世界,人类的祖先——森林猿生活在这个时代,后来分化为各种灵长类动物和各种古人类的祖先。

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人类逐渐变得不同于其他物种,成为现在的样子,把自己的足迹和文明扩展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这一切都不是研究者的幻想,而是被各种遗物和化石所证明,足够有说服力。尽管如此,在漫长的进化过程中仍然存在一些“缺口”,科学家们仍在努力寻找这些年留下的证据。

在探索人类进化史的过程中,科学家也会听到一些来自民间的“传说”。在这些传说中,有一种介于人类和猿类之间的生物,人们称之为“野人”。野人一般有着不同于人类的浓密毛发,身材异常高大,会在地上留下巨大的脚印,因此也被一些人称为“大脚怪”。

一直以来都有很多人声称目击到了这种生物,但是至今我们也没有得到一张真实的照片或者它的本体。世界各地都有关于野人的传说,中国也不例外。最著名的是神农架野人传说,说了很久了。

神农架,位于湖北省西北部,是省级直辖市的县级行政区。这里有广阔的原始森林和许多珍贵的自然遗产,是中国的世界自然遗产之一。目前,它已经接受了一些合理的开发,成为一个旅游景点,但仍有大量的人迹罕至的地区。

神农架有很多野生动植物,比如中国“国宝”之一的金丝猴,“活化石”珙桐。这样看来,当地人在密林中会看到类似“野人”的生物,似乎也就不足为奇了。现在只剩下一个问题——萨维奇真的存在吗?

野蛮人不是长期远离文明生活的人类。应该是和人类不一样的生物。长期以来,神农架野人的传说吸引了无数的探险家来到这里,王就是其中之一。

王现任北京市生态文明工程研究院生态人类学研究室主任。他在中国野外探险奋斗了几十年。在神农架看到有关野人的消息后,王立即赶到这里进行各种探索和调查。在采访了许多“目击”野人或“野人脚印”的当地居民后,王失望地发现,这些情况并不能作为野人真实存在的证据。

就在他失望的时候,他听到有人说了一个新线索:长阳县曾家坡栗子坪村有一个“猴宝宝”,人们一直以为他是人和猿的后代。

如果孩子的亲人是“猴子”,那很可能是传说中的“野人”,于是王急忙找到传说中的“猴宝宝”曾梵生的家人。

当王看到曾梵生时,他也非常惊讶,因为这个身材高大、全身赤裸、长相怪异的“猴宝宝”真的与我们普通人大相径庭。那么,他真的是猿人后裔吗?

出生于1957的曾梵生,一出生就和普通孩子不一样,手脚很长,头很小,身上还有些“黑毛”。长大后,曾梵生的智力似乎还停留在婴儿期。他不会说话,不能理解人的行为。似乎他只有吃喝耶戈的本能。王去采访的时候,曾梵生已经33岁了,个子很高,但还是像动物一样光着身子,似乎没有冷热的概念。

作为一名生态学家,王注意到了曾梵生的一些不同寻常之处:他的锁骨似乎呈“V”形,与常人的“I”形不同,一度被认为是猿类的区别之一;另外,他的额头中间有三个棱角,很奇怪。

由于无法直接与曾梵生取得联系,王只能采访他的家人。家人否认了当地居民“曾梵生的母亲被猿猴抓走了”的传言,但他们不知道曾梵生为什么会这样,家里其他成员也没有类似情况。

虽然不能立即确定曾梵生是否是真正的猿人,但王对猴宝宝身上出现的一系列疑点感到非常兴奋,认为这是他开始调查以来最接近所谓“野人”的一次。留下采访记录和视频资料后,王离开了神农架,希望能在外界找到曾梵生的身世结论。

然而,当王把这些材料交给一些古人类学家研究时,他们否定了曾梵生是猿人后裔的说法,认为“猴娃”只是一个先天愚夫,而不是真正的野人。然而,王对此仍有很大的疑虑。如果只是智力问题,如何解释曾梵生奇怪的骨骼结构和头上的“猿矢状嵴”?

因此,他一直打算再去看看“猴宝宝”。于是在1997年,王带领古人类学家袁振鑫和他的团队再次来到“猴宝宝”的故乡,但这一次现实给了他们更大的打击:曾梵生已经去世。

事实上,在王第一次看望猴宝宝的三年后,曾梵生就已经死于疟疾。这时候连猴宝宝的父母都去世了,已经无法对曾梵生和父母进行亲子鉴定了。在征得曾梵生其他家属的同意后,无奈的调查组将曾梵生已经去世多年的遗骨带回北京进行研究,看看能否从猴宝宝的遗骨中找到他身世的真相。

经过科研机构专家的长期测试和研究,研究人员得出了一个令人失望的结论:“猴宝宝”没有任何猿类血统,但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那么,是什么让曾梵生的长相和行为如此怪异呢?

原来,曾梵生天生就有一种病,叫小脑症。这种病的主要症状是婴儿出生后囟门关闭早,大脑无法继续发育,所以脑容量比普通人小很多。据专家测量,曾梵生的脑容量只有671.97 ml左右,而我们的脑容量一般在1400到1600 ml左右。

正是因为脑容量的限制,曾梵生失去了说话和生活自理的能力。额头上所谓的“猿矢状嵴”,其实是因为头骨停止生长,而皮肤和肌肉在生长,所以堆积在额头上。至此,“猴宝宝”的故事水落石出,他与“野人”无关。

继曾梵生之后,王再次考察了神农架的生态环境,得出的结论是这里基本没有野人或类似的生物。但是神农架不存在,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不会存在。现在世界各地的研究者还在研究寻找,希望能找到这些“野蛮”传说的真相。不管是真猿还是其他生物,都希望至少能还原事实。

不过,王并没有放弃这个职业。他还在中国寻找这些传说和传说背后的真相,对中国的生态环境进行了细致的考察,被誉为“当代徐霞客”。

王对野人的痴迷不仅是出于好奇,也是为了填补人类进化史上的一些空白。虽然现在人们对人类进化有了一定的框架,但仍有许多“谜题”没有完全完成。

不仅是为了找到更多的化石证据,也是为了找到仍然存在的类人生物,比如猿人,这将是对人类发展研究的更大补充,甚至推翻以前的一些结论,得到更准确的答案。

虽然人类已经成为比地球上任何一种生物都更强大的存在,但是在这个养育了我们的星球上,仍然存在着许多的谜团。

长期以来,世界各地流传着各种各样的传说,如“雪怪”、“水怪”等。这些传说有些是基于人们的误传,有些则是真正奇怪的生物。所以生物学家一直在寻求真理,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求知欲。我们希望获得更多的知识,更接近真相,找出这个星球上的一系列秘密。

人类的数量越来越多,很多原本充满传说的原始地区也被开发,逐渐成为人类聚居地。随着自然环境的破坏,许多野生动物逐渐消失,这对人类和整个地球环境都不是好消息。

因此,我们不仅要研究这些动物,还要学会保护它们和它们珍贵的栖息地。毕竟地球是人类唯一的家园。如果我们不好好对待环境,我们最终会受到地球的“报复”,甚至最终面临“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