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痰的辨证

在肺,痰是干的,所以治疗应该是润燥益气。

痰在肺多为燥火,盖肺为脏,不湿不燥。燥热伤肺,肺阴虚,虚火灼金,精液为痰,其痰少而难出,为燥痰。李时珍称之为“痰丝”,用“痰丝”这个名称来干痰,既深刻揭示了干痰的病机,又形象贴切地描述了。李时珍认为燥热灼肺宜用女品润肺,故以麦冬、五味子为丸,酸甘,养阴液,润肺,收敛虚火,燥痰自会。其他,如枇杷叶、天花粉、瓜蒌、贝母等。,也是李时珍常用的滋阴化痰之品。

脾胃痰中,燥与润有不同的处理方法。

脾胃是后天之本,气机之枢。太阴太湿的土导致运气正,阳明的干土导致阴气自安。如果脾胃升降失衡,痰涎停止聚集,一切疾病就开始了。痰病的治疗不能单纯的治疗痰。在脾胃痰浊中,对于燥湿有不同的处理。在脾方面,要健脾理气,燥湿化痰,使气行,水行四处精,痰化为饮。痰为阴邪,寒则凝,湿则动,故以湿运为主。朱丹溪指出:“治痰、健脾固土、燥脾化湿为基本治法。”

在胃阴的基础上,叶天图进一步发展了清代的痰饮学说,从调节阴的精血入手,从而消除痰饮之源。叶天图认为“胃易燥,性喜软润”,“胃主降”,“所谓胃宜温和,不必用硬降,也不必从苦寒中取之以损胃气,而以甘润养胃阴”。外感湿热、燥邪、五脏过盛,以及汗、吐、泻用不当,均可损伤胃阴。胃阴受损,失则水谷积痰浊。胃燥津竭,土不生金,则肺燥生痰,胃阴虚火旺。虚火顺着肺脉侵犯肺金,津液就会烧成痰。所以在治疗上,养胃阴,归津液,收虚火,养土生金,调整饮食,就能根治痰源,痰不消就消。

肾中之痰,宜温肾纳气固本。

肾为脏水,含真火温脏腑,调气机开合。肾阳较弱,不利开合。若气化失水,水化为痰,心射肺,则气短气短。《黄帝内经》说:“痰之根为水,水源于肾。”明代医家李时珍指出:“肾主水,凝为痰,溢为肿。”李仲子指出:“在肾经者,谓之寒痰。”临床上表现为“脉沉、面暗、小便急痛、脚冷、心恐、黑斑、痰稀”。桂江丸宜用于温阳化痰。偏肾阳虚,共服八味地黄丸;如果脾肾虚寒,痰多食少,宜用胡椒理中丸。

叶在《医案临床指南》中指出:“痰证的情况各不相同。古人不研究标本,做消痰论的人也不少。后人依其法用之,未能治之,故有人称痰为怪病。不知痰是病之标,非病之根。”痰饮源于水,肾主水。针对肾虚痰多之证,叶用酸、甜、软、深情之品,填精强肾,吸水治痰,使元气更强,痰更少。可以看出,他深刻理解根治问题的关键。

心热治痰,要清热化痰。

心主神明,是五脏之主,属于辟火之脏,是精神意识和思维活动的中心。平时若含痰热,可形成痰热证,为六淫外感,或情志抑郁,五情化火,津液烧成痰所致。世人认为丹溪为滋阴之学,丹溪用于杂病。他认为膈内的痰或痰使人着迷,使人“疯狂或健忘”;指出心阳虚则痰浊,心迷痰浊则惊悸;如果抑郁症在心经、胆经,就要用温胆汤;“郁失志,流涎于心脾经”,心悸惊悸,用益安智汤治疗。

清代名医王孟英将痰的病机归罪于“火”。解释痰、火、气相互交织、互为因果的病理机制尤为恰当。服药时不要盲目升温,忌食稠浊之物。

在肝中,祛风化痰,痰分阴阳。

肝刚脏盛血,体阴阳,性如风木,易动风。如果情志衰竭,肝气不能泄出,阻碍了气机,则气郁痰生,或肝郁化火生风,津液烧成痰,风痰盛。在丹溪,如果风痰盛,痰随气上,痰厥头痛,胸膈痰多头晕,甚至运动头晕,先治痰,用东原半夏白术天麻汤之类。万米斋调大肝气治痰,治疗肝经痰瘀互结所致的妇女不孕症。祛痰常加香附、青皮、陈皮、郁金、柴胡等品,疏肝解郁,行气化痰。著名温病学家王孟英特别重视痰、火、气互为因果的病理机制,对痰的治疗尤为灵活。他认为“痰浊必除,邪不附而去,药不惧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