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传教士在中国的学术活动有哪些?
传播西方科技知识法国传教士参与了涉及各个方面的西方科技知识的介绍。这里主要介绍西医和药学的介绍。
中国作为欧洲医学的后裔,有一个从理论到实践的演变过程。医学理论最初一般只在传教士的传教著作中提及,如龙华民的灵魂与道学、朱利奥·阿勒尼的性学角度(角度同厚)、毕方济各的灵少(Li: H)、的主观组签、高以智(Alphan。Subvazhi)。医学和医药方面的专门著作有邓的《太溪人性论略》,熊三巴的《药露论》。
康熙时期,西医和西医在中国已经进入实用阶段。根据康熙帝的旨意,法国传教士白进和多明我会·帕雷宁将法国外科医生皮埃尔·戴奥尼思所著《人体血液循环与丹尼斯的新发现》一书翻译成满文,并配以满文解说。该书的前八卷由白晋翻译,第九卷由巴多明续编,后来一部手稿在北京流传。由于康熙禁止印刷此书,只允许御医查阅,书中所写的有关解剖学的知识未能在中国传播。此外,巴多明还用满语翻译了一些化学、物理和中毒治疗方面的论文。
在康熙帝的皇宫里,用西方传教士当神医,用西药。1693年,法国传教士丰塔尼、白晋等用奎宁(拉丁文音译)治好了康熙皇帝的疟疾(nüJè,一种急性传染病...……uininum)于1638年在秘鲁发现,从而赢得了中国皇帝的信任。Bemardus Rhodes,一个修士,1699年来到中国,先住在厦门,后来被召到北京。他因擅长手术和配药而受到各方尊重。曾为康熙皇帝治疗心悸、上唇肿瘤。1719年来到中国的斯特普拉努斯·鲁塞(steplanus Rousset)兄弟,曾随康熙皇帝多次巡游,经常款待他的教区居民。白金在清宫有一个化学实验室,设备齐全。法国国务部长贝尔坦甚至主张向中国出口西药。
耶稣会士在向欧洲介绍中国历史文化、在中国传教的同时,也努力学习中国文化,向欧洲传递有关中国的信息。耶稣会士白晋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六位数学家之一。1688年到北京,深得康熙皇帝信任。曾经给他教过数学课。1693年作为康熙皇帝派遣的使节回到法国,1699年回到北京。1730年6月28日,白晋病逝于北京。除了大量的书信,白晋还写了65,438+04部作品,包括游记、中国皇帝传记、汉法词典、中国哲学译著等。德国哲学家莱布尼茨在《中国近况》第二版发表的第七个附件是白晋写的《中国皇帝传》。在书中,白晋将法国国王路易十四和中国皇帝康熙评为世界上并驾齐驱的两位君主。
天文学家和地理学家丹尼尔·勒·孔德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派往中国的传教士。1688去北京,1690回法国。两卷本《中国最新经历的回忆》于1696年在巴黎出版。在《中国近况》的序言中,莱布尼茨特别提到了李明的一份报告(包括一份关于康熙皇帝的报告)。莱尼·布茨(Lenny Boots)说:“正如最近从中国回来的传教士李明在公开发表的一篇关于中国的报告中所描述的那样,他(指康熙)甚至亲自编写了一本数学教科书,以便他能够亲自教授他的孩子这门重要学科的基本知识,从而使知识能够作为遗产在整个帝国和他的家族中得以传承。我认为在全人类的范围内,没有比这更宏伟的计划了。”
18世纪法国耶稣会士在史学上的重要贡献是出版了《中国通史》,卷号为***12,是在朱《宋代通鉴简编》的基础上编纂而成。编辑冯秉正于1703年来到中国,并于1748年在北京逝世。这本书首次向西方系统介绍了中国的历史知识,尤其是明清史。1785,作者加卷13《中国概况》。此前,作者已经将《通鉴简编》翻译成法文,为通史的写作做了准备。因为作者在康熙时期参与了中国大地的测绘,所以书中对中国地理的论述是非常准确的。
在中国古代史研究中,传教士安托纽斯·古希尔的贡献最大。他还是文学、历史和自然科学方面的专家。他曾将儒家经典《经》(即《尚书》,据说是孔子编辑的)翻译成法文出版。此外,他还有《唐代史》、《中国天文学史》、《成吉思汗与蒙古史》、《中国年表法》等著作。宋俊荣用中国的史料把中国和西亚的历史联系起来。在巴黎天文台,有大量未发表的手稿,其中一些是在1809和1811之间发表的。英国学者李约瑟对宋君蓉的天文造诣(zàoyì,知识程度,艺术等)评价很高。).他说,“考虑到所有的困难,应该说一个人宋立科君荣竟然知道这么多,这是相当惊人的。”他认为,宋俊荣收集了很多有用的信息,“还没有被很好地利用。即使在今天,宋俊荣的著作仍然是想要深入研究中国天文学的人不可或缺的参考资料。”
与史记相比,理解中国的经典更难,但也是理解中国文化的必备知识。在来华传教的法国传教士中,有些人对古代汉语有很深的了解。自金尼阁以来,他们一直不懈努力,终于将许多中国经典翻译成了拉丁文或法文。经理。Ci。德·维斯德娄曾经翻译过《礼记》中的几篇文章,比如《郊特》、《祭祀法》、《祭祀义》、《祭祀制度》。约瑟夫·德·普雷马尔(Joseph de Pre-mare)和亚历山大·德拉·查姆(Alexander dela Charme)都翻译过《诗经》,孙杖的拉丁文版《诗经》附有详细的注释。米歇尔·伯努瓦翻译了《诗经》和《孟子》;韩国英翻译了《大学》和《中庸》。易经很难理解。法国传教士认为它的神秘与天主教教义不谋而合,因此他们的翻译和研究从未停止。白晋曾用拉丁文写《易经精要》,刘英写《易经总论》,雷孝思(J.B.Regis)有《易经》译本,有注解和注释(该书直到19年的30年代才正式出版,被命名为《易经》,中国最经典的书)。儒学的研究也取得了丰硕的成果。巴多明著有《六经注》,马若瑟著有《经论》,约瑟夫·玛丽·阿米特著有《孔子传》和《孔子弟子传》,其中《孔子传》对欧洲影响最大。
传教士除了在中国行医和传播西医知识外,还研究中医水井,向欧洲介绍相关知识,巴多明就是其中之一。巴多明曾经向西方介绍过几种受欢迎的中药,如冬虫夏草、三七、大黄、当归和阿胶,并把样品送到欧洲。除大黄外,其余四种中药均首次传入欧洲。法国科学院在1726召开报告会,专门讨论这些药物。巴多明对中国医学的总体评价是:根据长期的实践经验,在治疗上取得了显著的效果,但在理论上不如西方。他认为这是因为中国深受儒家思想影响,人体神圣不可侵犯,以至于人体解剖学非常落后,医学研究受到阻碍。这个结论后来被伏尔泰完全接受。他在《通史与民风民灵》一书中说:“在他们那里,医学理论仍然是无知和错误的,但中国医生在实践中是相当成功的。”